蛛網了,這可不妙。」有問必答。
夏寰在他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使用低階言語,因為他知道刺激了男人的聽覺,只會喚醒他更多的熱清。
「長得出來才有鬼!」啐完,一瞪。「這次你說再多花言巧語都沒有用,對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都能無情無義的傢伙,我已經沒有半點性趣了!我力不如人,你要上就上,但不必期待我會迎合你!」
雖然氣得雙頰紅通通的英治也很可愛,但太多的誤解與反抗也會降低樂趣。Zuo愛可是百分之百的「獨樂樂」不如「共樂樂」的雙人運動。
「我疼愛你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沒開竅,老是像只呆頭鵝一樣,英治。」右膝蓋插進他的雙腿間,逼得他不得不分開,臀部也自然地向上挺高。另一手握著半甦醒的溫暖分身,緩慢地套弄起來。
「以小汪的個性來說,從他會和外人連手這一點來看,就證明了他的心已經不在我這個大哥身上了。過去的他,不論大小事一律先問了我再說,絕對不會有先斬後奏的情況。假如現在他的身邊,出現了這樣一個能使小汪以他為優先的人,那我綁著小汪有什麼意思?」
皺緊眉頭,強忍著被夏寰屢屢刺激到敏感處而湧現的虛軟呻吟。
「你、是……故意的?」
「我也很捨不得小汪啊!阿超不在我身邊之後,已經夠寂寞的了。」上前咬住英治的耳殼,懲罰他不肯發出聲音的頑固忍耐力。
「是說,在看到你抱著小汪走出家門後,我倒是覺得自己作的決定非常正確。這叫百密必有一疏,我一心想防堵外頭的野狼靠近自己的老婆,卻沒想到小狼狗可能就藏在自己家中。」
倏地扭頭,火冒三丈地說:「你愛幻想也要有個限度!小汪是你的哥兒們,我們怎麼可能——」
「我知道,但我不是也說了,嫉妒不長眼睛,不懂如何分辨青紅皂白。」夏寰含著妒忌,以略強的力道,咬住了英治的後頸。
「哈嗯……嗯……嗯……」
甜美的天籟終於自雙唇中流洩出來。
握在手掌心裡的熱源,也比原先的尺寸更加茁壯。
自己是頑固的男人,英治同樣也是。如果不能說服他的心,就這樣強要他的人,他的身體就會出現不由自主的抗拒,無法完全為自己敞開。這時,若把這當成是種高難度挑戰,全憑耐性、忍耐力與技術,一層層地剝開英治的防衛,然後攻陷他,其實也另有個中樂趣——但今天的自己卻無法辦到。
飢渴的不是隻有英治。不,實際上夏寰比他更飢渴。
見不到人的時候、聞不到他的香味的時候、碰不到他光滑柔嫩的面板的時候,忍耐就只是一種忍耐。問題是,一旦英治就近在咫尺,在一個已經忍耐飢渴多日的人眼中,忍耐就成了天方夜譚,神話中的神話。
不是說笑的,還好英治聽了解釋之後,軟化了,心防放下了。再過個兩分鐘,若他還是繼續頑固的話,夏寰說不定會踢開自己的理智……
在白皙的頸後灑下紅痕,緊接著他放開箝制英治的手,改而攫住英治的下顎,素求那雙柔嫩朱唇。
甘甜的滋味,自舌尖一路流入了喉嚨中央,滲透到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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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哈嗯……」
一度被大腦刻意封鎖住需求的下肢,在開啟了連結過去歡愉的迴路後,更是逐漸恢復了天生熱情淫蕩的本色。高高挺起的慾望,毫不知羞地主動在男人掌心中摩擦,獻媚,腰桿兒上下扭舞,結實的美臀魅惑擺動著。
唔……不行,快到極限了。
鬆開吻過千萬次也不厭倦的雙唇,夏寰剝除掉英治下半身所有的布料,強迫英治替自己濡溼了指尖之後,積極地探入那宛如處子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