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慢一點……哈啊……」
「不要用力,你知道該怎麼做的,為我放鬆,寶貝。」
配合著手指的進出與前方套弄的節奏,咕啾、咕啾的水聲猥褻地在大自然的蟲鳴鳥叫聲中協奏著。
「嗯、嗯……哈啊、哈啊……」
越來越高昂的慾望,逼出了他求饒的一句。「夏寰……我……想要……快點……」
平常想聽也聽不到,幾次中才有一次的嬌膩請求,對一個忍耐已久的野獸來說,已經構成充分的越獄理由。縱使明知應該再多花幾分鐘去溫存、愛撫,因為此刻英治還不算完全放鬆,但脫柙而出的慾望是怎麼拉也拉不住了。
發抖的十指取出套子,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拉煉。
「啊……」
準備就緒,兩手一左一右地扣住纖腰,以赤黑色的慾望,在白谷間蓄勢待發地磨蹭了兩下。
「英治,看著我。」
喘息著,扭著脖子回過頭,在他們即將合而為一的一刻,水汪汪的大眼迷濛地與他交纏。
夏寰緊瞅著他,將自己送入他的火熱潮溼中。
「啊嗯嗯嗯……」
同時,也把自己烙進那雙眼的最深處,讓他的靈魂裡永遠存在著自己,水遠不滅。
8、
縐成一團的床單上,白皙勻稱、筋肉曲線緊實的軀體大大地敞開,被折彎的修長雙腿高架在男人強悍的肩膀上,欲振乏力地顫抖著。
「哈啊、哈啊……我……明天還要上班……已經……」
蹙緊的苦悶眉心,流蕩出無限的春情。
「不行!說你病了,要請假。」
男人壞壞地舔了舔唇,再往勁瘦的腰間撞擊了幾下。
「啊啊……」
向後仰起了下顎,溼答答的劉海黏在秀麗的額頭上,後腦勺不堪負荷似地在枕上不住地摩擦著。
好深。好硬。好熱。
「……不行……不行……啊嗯、啊嗯……」
已經出不來了。一滴都榨不出來了。
不論是大腦或身體,每一個地方都發出同樣的哀鳴,可是當男人火熱的體液在裡面迸射的瞬間,滴滴答答的,自己的那兒就像壞掉的水龍頭,停不了、止不住地再度弄溼了下腹。
究竟做了幾次?記憶已亂成一團。
山中夜徑裡的情事結束之後,下山,直奔自己住宿的飯店,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氣味都還沒消失,又被他捉進浴室裡親熱,再從浴室裡被抱到床上纏綿。不要說是休息了,連讓體溫冷卻下來的空檔都沒有。
英治從頭到腳、從細胞到腦髓、從面板到骨頭,即使是每個毛細孔,全部都盈滿了夏寰的味道。
「兩個多禮拜……英治,這可是打從我丟掉童貞後,第一次禁慾了這麼久,不要說是找女人,連想要自己解決的念頭都沒有,你知道嗎?」
甚至是男人緩緩從裡面退出、欲走還留的動作,都在高度敏感的體內勾起強烈的歡愉痙攣,啊嗯啊嗯地低泣、扭著腰,主動磨蹭、絞緊,依戀不捨。
「雖然過程他X的難熬,可是一切都在今天值回票價了。」
喑啞的男聲吹拂過耳根,主宰了意識。
「好美、好可愛,你真是美極了,英治。」
啊啊……不行,不要再誘惑他了……
「扭著腰拜託我進去時的放浪模樣,還有哭著說不行了的純情模樣,或是把我的寶貝絞到快斷掉的貪婪模樣,真的是無人能及,最最可愛的了。」
好丟臉、好丟臉、好丟臉……
「再放蕩一點,英治寶貝。今天晚上……不對,已經天亮了,今天一整天你得要陪我到底,好好獎勳我這兩個禮拜以來為你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