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這麼大的雨他一個人站在陽臺上淋雨,大概是腦子燒壞了。
她警戒地瞪著他,後退了一步,今天如果換作是別人,她肯定二話不說伸出援手,可她沒忘的是,他不是別人,他是那個不擇手段的魔鬼。
她可以對任何人施予同情心,但他不同,而且他那麼不可一世,用得著她來同情麼?
她輕哼著,東西已經拿到了,他也該履行最初的約定放她自由了。
他好象真的很疼的樣子,手上的力道大減,她吞下心軟和不安,輕易抽出手腕,把資料夾往他懷裡一塞,也不管他有沒有接住,轉身就往房間門口跑。
就在她跨出陽臺,邁進房間的空隙,身後冷不丁鑽過來一道陰沉狂佞的嗓音,“如果我說我的記憶里根本沒有這場交易呢?”
“你……”她倒抽了口涼氣,身體瞬間僵硬起來。
他是什麼意思?他是想反悔嗎?在她千辛萬苦,外帶犧牲色樣接近曾玄銘,得到了他要的東西之後,他竟然說他要反悔?
“不,你不能這……”她的話驟然被一陣天旋地轉的昏眩所代替,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整個人被他扛在肩上,像一袋軟軟的麵粉。
“無恥!無恥!你不守信用,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頓時驚慌失措,拼命用手捶打,甚至用手肘對他的背予以重擊,結果卻像打在堅硬的石板上一樣,他連吭都沒吭一聲。
一個念頭鑽進了腦海裡,她怎麼忘了,他可是黑社會某組織的頭領,他應該有些身手,像她這種根本就是小兒科。
他冷冷地暴喝著打斷她不安地大叫,“閉嘴!”
“你放我下來,聽到沒有,你這個背信棄義的無恥之徒、小人……小人……”她扯著嗓子,哪管得了這麼多,恐慌像一隻無形的手轉眼扼住了她的喉嚨,他身上的衣服溼得不像話,幾乎貼在身上,她感覺到一股股燙得囊人的溫度正從他的身體裡傳遞過來。
他真的在發燒……
她剛意識到這點,整個人又像沙袋一樣被甩到床上,沉重溼意的身軀壓了上來。
她感覺到全身一涼,打了個寒噤,連衣裙被淋溼了嚴重縮水再加上掙扎後已經整個湊到大腿根部,她拼命用手想要去拉。
雙手迅速被擒住,滾燙的大手堂而皇之鑽進了她的裙襬裡,緩緩爬上了豐盈,“別想逃……遊戲沒有停止,除非我玩膩了,否則你永遠是我掌心的玩物……替代品……”
他冷酷無情的話像一支無形的鞭子抽打著她,她無助地顫抖起來,感覺到他的手開始恣意搓揉著,全身的血液迅速直往頭腦裡湧。
她狂亂地搖著頭,“不要……不要……放開我……你不能這樣……你忘了嗎?你不是嫌棄我贓的嗎?你已經把我像沒用的抹布甩給了別人……你應該不屑碰我……要找替代品,你找別的女人……去找別的女人……”
沒有光亮的房間裡,他的臉模模糊糊俯在她上方,燥熱的鼻腔自己直噴在她臉頰上,下一秒他不耐煩地低吼了一聲,“女人,我叫你閉嘴!”
像緞布一樣的東西突然塞到她驚叫的嘴裡,胸前微微一鬆,溼溼的連衣裙連同內衣全部被扯走了。
她發不出一絲聲響,只能無助地瞪大雙眼,他動作迅速地剝除掉身上的溼衣服,聽到甩在地上的輕微響聲,她的心順帶地也往下一沉。
下腹被什麼灼熱的東西抵住,她全身有如篩糠一樣抖起來,心裡無數遍在罵他,這個魔鬼,魔鬼,她錯信他了。
他利用她接近曾玄銘幫他偷了東西,結果東西拿到手了,他卻背信棄義,撕破臉。
她好傻,明知道他根本就是個陰狠無比的惡魔,她根本就不應該相信他。
她不會相信他了,再也不會。
她是個傻瓜,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