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真的好傻!她嘲笑自己,狠狠嘲笑自己,無聲的笑出了眼前籠上一層霧氣。
“我要你!”黑暗中他的嗓音沙啞,帶著蠻橫,不容拒絕的味道,“不管怎樣,我發覺我的身體還需要你!”
他開始在她身上四處狂吻,彷彿是個貪婪的飢餓者,肌膚相貼的感覺彷彿幹/柴/烈/火,隱藏在他滾燙身軀下的是焚燒一切的欲/望。
他的雙手戀戀不捨地從她胸前一路向下,掠過纖細的腰線,捧住她的臀部與他的火熱親密接觸,分開她的膝蓋找到了她潮溼的柔軟,極盡粗魯地進入最深處。
他埋下頭在她的髮間,在她耳邊粗重地喘息著。她屈辱地咬著牙,以為會像過去那樣火辣辣的疼痛,但這次自己似乎不一樣,反而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腹部升起。
“你逃不掉了,你是我的!”他粗粗的喘息夾著嘶啞的低吼,緊接著是一陣肆意狂亂的撞擊,一陣難以言喻的電流竄過她的周身。
她拼命剋制這種古怪的感覺,但理智還是開始模糊,被塞住了嘴,鼻息微弱地呻/吟著。
第一百二十六章 撕毀約定
抗拒不了她緊窒包裹的美妙感覺,全身的每根神經都在興奮顫抖著,他的手橫過她的柳腰把她翻轉過來,再次猛力刺穿她溼熱的柔軟,著魔般攫取著她的甜美。
淋雨引發的高燒使他的頭腦沉甸甸的,可他的意識是清醒的,許久沒有這樣渴/望一個女人,渴/望得心都在揪痛,他想自己應該對這具溫軟的嬌軀產生了某種難以理解的依賴。
他為了和默賭氣,證明自己對這個女人根本毫不在意,於是把她推給了曾玄銘,事實上他不得不承認從她第一次和曾玄銘約會那天起,他就開始後悔了。
第一次看著他們出雙入對,懊悔的毒蛇就開始緊緊纏繞住他的脖子,令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下午她跟他提過今晚會再和曾玄銘約會,不知什麼原因他並不打算晚上回曾宅,可是該死的,他控制不了自己,總在不由自主地揣測著他們會做些什麼?也像他對她那樣做更親密的事嗎?
然後等他發現的時候,車子已經駛進了曾宅,如他所料,在陽臺上清楚地看到她鑽進了曾玄銘的車子。
思緒慢慢拉回,他的視線籠罩著身下的女人,他還沒有嘗夠這個女人的滋味,他愛的人依然是他的青黎,看來這個替代品,他還必須留在身邊,直到自己厭倦為止。
她絕望地閉上雙眼,越是拒絕他帶給自己的一切,感官就越強烈而清晰。
他一次次的深入,不可思議的愉悅像漣漪一樣在全身擴散開來,使她完全被淹沒在感官的迷霧裡,喉嚨裡發出歇斯底里的淺吟。
當一切都歸於平靜,健壯欣長的身軀像只累倒的困獸在她身側無力地倒下,不斷喘著粗氣。
她顫抖的手拿掉嘴裡的東西,窗外昏暗的光線,依稀是條領帶,發洩似的用力甩了出去,抵制住眼裡的淚水。
她勉強支起筋疲力盡的身體,一隻結實的手臂卻橫上了腰,只稍稍一帶,她又重新躺了下去,燙熱的胸膛壓上了她。
她盯著距自己只有半公分的臉,咬著牙硬從牙齒縫裡擠出來幾個字,“放開我!我恨你!”
“恨?”他的唇間發出低低的輕笑,“在我的字典裡第一頁第一個字就是它,我想我並不缺這個字。”
“利用我,你得到了你要的東西。”她閉上眼睛,故意作踐自己,“對於你來說我是個贓女人,而且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放我走!”
他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扳起她的下顎,“你的記性好象不大好,我剛才說過了,遊戲沒有停止,除非我玩膩了,否則你永遠是我掌心的玩物,我的替代品。”
至於她偷到的那個方案,他根本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