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對這個女人好象更有興趣。
他異常燙人的指尖刮過她下顎的曲線,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張開充滿了恨意的雙眼,咬牙切齒地問,“那麼你什麼時候會膩,一個星期?一個月?為什麼非要是我?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甘心任你擺佈,我還會逃,只要有機會我還會想方設法逃走。你何必自討苦吃,你大可以去找那些真正服從你的女人做那個青黎的替代品。”
“閉嘴!”他的嗓音瞬間變得陰狠冷佞,大手下移驟然扼住她的喉嚨,“不許提她!”
原以為交給了他那份方案就能換得自由,可是這個魔鬼他無恥的撕毀了約定,她已經被氣瘋了,開始口不擇言起來,“為什麼不讓人提?你是在害怕吧,你害怕這個名字,或許她根本不愛你,她愛的是別人,你得不到她,所以你就只能可憐地在別的女人身上尋找她的影……”
“該死的!”他低咒著倏地收緊了手,這個女人一再撞破他的禁忌,她就像一匹永遠也無法馴服的野馬,從沒有服帖的時候。
她感覺到肺部好難受,所有的空氣全部被扼住了,她漲紅的嬌臉上卻綻出了笑容,如果可以這樣死掉,可以逃開這個冷酷無情的魔鬼,可以逃開他的折磨,她情願現在死去。
“你想死麼?那麼想想那兩條人命,還有那個叫初蕊的女孩……”他鬼魅的嗓音像魔音一樣鑽進耳朵裡。
她驚恐著睜開眼睛,空氣再次回塞滿了肺部,大手已經悄悄離開了她的喉嚨。
抓住她的弱點打擊和要脅她,他似乎擅長殘酷的事情,她絕望地感覺到自己像只永遠也飛不走的鳥兒,腿上拴著的線被他牢牢握在掌心裡。
他再次在她身上點燃了一簇簇火苗,她閉上眼睛,任他灼熱的唇片驅趕著她曲線裡的每一份顫抖,修長的手指探進了溼熱的核心,熟練地撩撥挑逗,然後佔有她的一切。
從始至終,她像個沒有破碎的布娃娃一樣隨他擺佈。
她柔弱無物,死寂一般的嬌軀躺在他的身下,他挑起濃眉,並沒有放緩腰上的動作,抬高她的臀部迎向自己,更加深入地佔/有她。
他告訴自己不需要在意她的感受,可胸口卻塞滿無法言喻的揪痛,廝磨著大腦神經。
他忍耐著想停下來,不期然地,那些她含笑的臉面對著曾玄銘的鏡子瞬間切換到眼前,想到曾玄銘有可能碰過她,胸間沒來由地燃燒起一團妒火。
他扣緊她的腰,瘋狂而急切地撞擊,彷彿只有這樣,胸口的那團火焰才能得到遏制和最終毀滅。
他燙人的身溫告訴她,他在發燒,可一整夜他卻像永不疲憊一樣在她身上盡情發洩和索取。她幾乎可以想象出從明天開始,所有的一切將重回零點,她再一次墜入了無比黑暗的深淵。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個重誓
她慢慢轉醒,發現自己躺在零亂的大床上,浴室裡傳來水聲,那個背信棄義的魔鬼應該在裡面。
忍住奪眶的眼淚,下意識地攏好床單。他無節制地向她索取了一夜,汗水浸透了她的頭髮,全身粘乎乎的,動了一下身體就像被碾碎了一樣痠疼。
那件小黑衫連衣裙已經像一堆破布一樣,皺成一團落在角落裡。絮兒瞄了一眼,一整晚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湧了過來,她幾乎像看到怪獸一樣飛快地別開視線。
必須在他出來前,重新找到可以遮體的衣服,她開啟對面那個大衣櫃,裡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男式衣服。她管不了那麼多,胡亂挑了件襯衣,過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下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