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眼瞳,喉嚨裡也發出舒服地呼嚕聲,越發地往寧楚的懷裡鑽。
“有點髒啊……要不要也給你洗一洗澡?”寧楚皺了皺眉,看著自己剛換的白色錦袍被黑墨蹭得變成了灰色。因為黑墨的毛皮是黑色的,所以一般還真看不出來它髒。
黑墨也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裝沒聽懂,直接把全身重量都趴在寧楚的身上,寧楚推它也推不動,索性就任它壓著了。黑墨見他不反抗,便湊過頭去,在他的左耳邊聞了聞,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
寧楚任它這麼做著,因為這是黑墨在入睡前經常會做的一個動作。在十七年前,還是小貓大小的黑墨曾經有一次和他玩耍的時候,曾經不知輕重地把他的耳朵咬傷了。當然在寧楚來看,那隻不過是個輕傷,甚至在耳背後才能看得到兩個尖尖的牙印痕跡。但黑墨卻一直都記得,每次它在伴著他安下心入睡之前,都會舔舔他的左耳朵,像是懺悔著什麼。這麼多年一直做下來,這個動作也已經成為了它入睡前的習慣。
果然舔了舔寧楚左耳的黑墨便滿足了,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眯上了眼睛。
寧楚也沒有把它推開,黑墨那比人體高出許多的體溫確實讓他感到舒服,本來他體溫就比常人低上一些,所以很喜歡抱著黑墨一起睡,就像抱著一個暖暖的抱枕。聽著它強壯又有力的心跳,就會讓他感到心安。
不過寧楚這次只是安靜了片刻,便受不了地從黑墨的身下爬了出來,揪著它的耳朵道:“不行,你都臭死了,要洗澡!”
“嗷……”黑墨哀嚎一聲。
對於貓科動物來說,水才是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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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在樓的第一個晚上,寧楚就浪費給黑墨洗澡了。雖然黑墨不情不願的,但它也很少拂寧楚的意思,見寧楚真是鐵了心,便只好老老實實地讓他給它洗澡。
其實在小谷裡的時候,黑墨偶爾還會跳到小溪裡去抓魚吃,所以那時候一般就順便清洗身體了。出來之後,它還是首次洗澡,它的體型又大,只是打一遍皂角就把寧楚折騰得不輕。幸好春在樓的這幢小樓中熱水是引用自後山的溫泉水,還有專門的活水溫泉池。在溫泉池旁都植有高大的樹木和低矮的灌木叢,嚴嚴實實地擋住了視線,給予客人隱私的空間。寧楚把黑墨洗乾淨後,自己渾身又溼透了,索性也跳進溫泉池重新泡了個澡。反正現在是盛夏,黑墨自己會甩幹皮毛,不用擔心它會感冒生病。
躺在溫熱的池水中,寧楚忍不住有些疑惑起來。按理說,昨夜是滿月之夜,他好不容易捱過了發病期,又被XXOO了一次,居然還有體力走遠路。雖然下午睡了一覺,但現在身體雖然疲憊,但卻並沒有到支撐不住的程度。
這有點不太對勁。
作為醫者,又同時自身就是病患,寧楚對自己的身體知之甚詳。他每天都嚴格地按照規定的作息時間表早睡早起,甚至連被跋鋒寒在山林間追逐的那十天,都按照那個時間表按時睡覺和休息。但他現在卻一點都沒有睏意,胸口也沒有因為熬夜或身體勞累而產生的堵塞呼吸不上來的氣喘感覺,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寧楚想了又想,覺得這一天來的改變,就是他和人XXOO了一次。
難不成這就是雙修?或者叫採陽補陰?
寧楚啼笑皆非,他雖然學了十多年的中醫,但也是撿自己能理解的部分學習。像這種雙修之類的言論,他是歷來不信的。
寧楚把這個荒誕的想法拋諸於腦後,暫時不去想了。溫泉雖然舒服,但卻不能泡太久。他只呆了一會兒,便起身擦乾身體,換上了睡袍。此時月到中天,正是青樓最熱鬧的時候。遠處燈火通明,遠遠地傳來絲竹歡笑聲,相比之下這裡寧靜得就像是世外桃源,這讓寧楚感覺頗好。
黑墨正躲在黑暗裡,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