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他啊?是我父親。”
“什麼?父親?”
跋鋒寒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把寧楚帶回去,然後對石之軒說:對不起,岳父,他搞錯了……
“是啊,很難以置信吧?不過我還沒認他。”寧楚把溼透了的長髮向後撩去,露出光潔的額頭,“有他這樣的父親,真是倒了血黴了。”
看著寧楚恢復了往日他熟悉的樣子,跋鋒寒也冷靜了下來。雖然以父親的身份來判斷,之前攆他走的那件事還算說得通,但是哪裡有正常的父親會強迫自己的兒子穿女裝?“究竟是怎麼回事?”
寧楚嘆了口氣,他也不想瞞跋鋒寒。現在他身邊的人除了他之外,都知道了他的身世,再多一個跋鋒寒也沒什麼不可以。況且他現在武功被封,想要脫離石之軒的就只能靠他了。寧楚這樣想著,便一五一十地把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跋鋒寒越聽臉色越凝重,他此時才知寧楚和他在一起,是因為他的病。怪不得他就覺得其中有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跋鋒寒伸手在寧楚的幾處要穴上按摩,以期能夠解開被石之軒封住的穴道。可是石之軒所用的手法均是魔門詭秘之道,他根本無從下手。
“不用忙了,我自己也曾試著解開過,但是他警告我若是擅自衝穴,會引起走火入魔。”寧楚聳了聳肩道。
跋鋒寒深深地看著寧楚,卻不肯放開在他身上的手。他們兩人早就全身都溼透了,但由於寧楚穿著薄薄的中衣,被雨水打溼的衣服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猶如第二層肌膚般,勾勒出他修長的身軀。跋鋒寒看著寧楚眨了下眼睛,他長長睫毛上掉落了一顆雨滴,這滴雨水順著他的臉頰向下滾落,從優美的頸部到精緻的鎖骨,然後順著完美的曲線向下,溶入在若干個雨滴中消失不見。透過那潤溼的衣料,他幾乎都可以看得到他那白皙的面板和胸前的那兩點紅櫻……
跋鋒寒頓時覺得喉嚨有些乾渴,他也知道自己已經有太長時間沒有湧起這種強烈的慾望了,和寧楚分開之後,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修煉武道之上。跋鋒寒舔了舔唇上的雨水,嚐到了一絲甘潤,卻不能緩解他胸口的騷動。
“這麼說,你和他已經在路上走了三個月了?”跋鋒寒移動著自己的身體向寧楚靠近,動作緩慢得像一隻優雅的狼,讓獵物不會升起警戒的心。
“是的。”寧楚點了點頭,覺得自己也很強大,居然能忍石之軒這個精神分裂症患者忍了三個月之久。
“那麼就是說,你至少有三個月沒有和人雙修了?”跋鋒寒冷靜地問道。自從得知寧楚的病需要雙修才能續命時,他就看開了。若是這樣的一個原因,恐怕他離開之後,寧楚也會另尋床伴。
但沒關係,他有自信,最後伴在寧楚身邊的,肯定是他。
寧楚皺了皺眉,開始覺得跋鋒寒離得他有些太近了,可他的身後就是大石,連躲都沒地方躲。寧楚別無選擇地抬起頭看向跋鋒寒,看到他眼中那抹熟悉的火焰時,寧楚便了悟道:“你要和我雙修?”
跋鋒寒直接用行動代替他的回答,直接低下頭想吻住他肖想已久的薄唇,阻止寧楚說出什麼足以氣死他的床伴守則。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任何東西束縛住自己,牢牢地要把這個人守護在懷裡。
當寧楚意識到跋鋒寒想要做什麼時,沒有來得及躲閃。他還沒和他說清楚,自己其實現在已經有了放在心上的人,可是在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