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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麝香於浴室內散開,混著氤氳水汽。
光風旖旎。
江與臨全身浸在冰水中,面板白得像冷瓷,眼尾卻斜飛一潮色,紅得惑人。
他半闔著眼,慵懶地倚在浴缸裡,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身體就又熱了起來。
像是有一把火在燒。
烈火不斷燃燒神智,血液在沸騰。
天啊,到底還要幾回才能把藥力發完啊。
江與臨緩緩吐出一口氣,冷白如玉的手指又覆過去。
這次時間比上次更久。
江與臨心煩意亂,情緒焦躁,下手毫不憐惜,動作難免粗暴,幾乎是強逼著自己又吐出一些藥力才勉強作罷。
草草收場後,江與臨掌心微紅。
至於被反覆摩挲之處,更是豔色無邊,手指碰上去都有輕微刺痛發燙。
平常鍛鍊得太少了。
可憐的小傢伙柔嫩得不像樣,都快被搓破了。
水裡的冰在融化。
江與臨撐著手坐起身,撩起水衝去額間脖頸的熱汗,又無力地跌回水裡。
咚、咚、咚。
敲門聲驀地響起。
御君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江與臨,你好點了嗎,都兩個小時了。”
聽到御君祁的聲音,江與臨心跳更快了。
江與臨聲線磁沉,在浴室中的水汽中混出低啞的聲響:“還沒,該死的九葉草,明天就把它剁碎了餵魚。”
御君祁語氣聽起來有些擔憂:“你在裡面幹什麼呢?不會又在折騰自己吧。”
江與臨瞥了眼通體緋紅的小兄弟,心虛地用手蓋住。
很快,他又發現自己這動作實在欲蓋彌彰,御君祁在外面又看不到,他有什麼可擋的。
江與臨瞬間惱羞成怒,也不知在生誰的氣,兇道:“沒有!”
御君祁並不怕江與臨兇祂。
祂沒有離開,聲音反而又近了一些,像是把臉貼在了門縫上:“別生氣,我就是問問。”
江與臨沉默幾秒,也覺得自己的脾氣真是來得毫無理由,也軟了聲音說:“沒生氣,真沒事。”
御君祁沒有善罷甘休,堅持問:“我能進去嗎?”
江與臨低低笑了兩聲:“你進來能有什麼用?你什麼都不懂。”
御君祁其並不太清楚江與臨究竟怎麼了,但祂知道江與臨很不舒服,於是說:“我可以陪著你,你不要總是自己一個人難受。”
江與臨拿御君祁向來沒什麼辦法:“你進來吧。”
御君祁轉動門把手,發現門被反鎖了,於是從門縫處伸進來一條觸手,‘咔吧’一下將鎖開啟。
江與臨手支在浴缸邊緣,抬眸淡淡地看過去。
房門開啟,御君祁俊美的身影逆光而來。
御君祁皺眉走到浴缸旁,半蹲下身,很不贊成地凝視江與臨:“你怎麼泡在冰水裡?”
江與臨沒說話。
在看到御君祁的瞬間,他忽然覺得很疲憊。
好像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突然降臨,悄悄抽走了他的骨頭和力量,江與臨筋疲力盡,連靠著浴缸都累得全身痛。
痛是應該的。
他在冰水泡了整整兩個小時,換個人早就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