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地看著御君祁在那兒現編。
御君祁顧左右而言他,繞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江與臨耐心告罄,手指在桌面輕敲:“我相信你確實有打算,但你這樣猶猶豫豫不敢說,我就不得不懷疑……”
“因為我想跟你做!”
御君祁出其不意地突然開口:“我想跟你做,每天都想,那天特別想!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不敢親近你,不敢碰你。”
江與臨:“……”
對御君祁主動戴上玉蟾手鐲的行為,江與臨心中有過無數猜測。
但這個答案絕對不在他的忖度中。
當然,比起御君祁接下來驚世駭俗的言論,‘跟你做’之類的話都顯得格外純潔。
御君祁一鼓作氣,將內心真實想法全部吐露出來:
“江與臨,你不知道你對我的吸引力有多強,只要一靠近你,我就特別激動,每個細胞都叫囂著、催逼我對你做出更過分的事情。觸手會不受控制地冒出來,想鑽到你身體最深處去,填滿你身上的每一寸縫隙,想要佔有你、侵入你、吞沒你……”
江與臨緩緩瞪大眼睛,冷清如冰的眼眸中風暴暗湧,寫滿無限震驚。
御君祁再次拿起那枚抑制手環,重新扣到了自己手腕上:“戴上這個手環,我受限維持人類形態,無論怎樣觸手都不會冒出來,就可以和你親熱,和你……和你做了。
江與臨:“……”
御君祁小聲說:“上次做……上次做還是在發情期,我那時候意識也不太清楚,和沒做一樣。”
發情期那次,江與臨都快被做死了,結果御君祁那邊最終反饋是‘和沒做一樣’?
江與臨血壓猛增,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指了指門。
御君祁以為江與臨是讓他關門,眼中閃過一絲奇異光彩,喜出望外:“關上門就可以做了嗎?”
江與臨面無表情:“我是讓你滾出去。”
“……”
經過這番真誠的解釋與坦白,御君祁也獲得了一些成就。
好訊息是江與臨終於和祂說話了,壞訊息是祂拿到了星塵十三相同的結果。
綜合來講,御君祁的結論是——
還不如不說呢。
不說的時候至少還能偷摸留在床上。
現在直接滾出去了。
江與臨本來都打算和御君祁和好了。
但御君祁實在太氣人,主動戴玉蟾手環的理由也……也太離譜。
江與臨決心遏制這股不正之風。
故而接下來幾天,任由御君祁百般暗示糾纏,江與臨都只當看不懂,一副冷清如水、斷情絕欲的模樣。
堅決不能讓御君祁就這般得償所願,否則祂根本認識不到哪裡錯了。
某夜,御君祁賊心不死,膽大包天地把江與臨按在了床上,強勢地吻了下來。
江與臨手掌抵在御君祁胸口,挑了下眉:“你這是要幹什麼?”
御君祁定定地看著江與臨,緩緩吐出兩個字:“幹你。”
江與臨倒沒太多驚訝,冷靜地與御君祁對視:“我要是不讓呢?”
御君祁微微躬下身,姿態好似一隻匍匐待發的獵豹:“那我就用自己的辦法。”
江與臨怒極反笑:“你要硬來?”
御君祁戴著白色手環的手撐在床頭,手臂肌肉繃出好看的線條,青筋畢露,散發出渾厚的雄性氣息:“不可以嗎?”
江與臨抬手輕撫御君祁的臉頰,語氣玩味:“你長本事了,小章魚。”
御君祁側了側臉,在江與臨掌心輕蹭:“你願意的。”
江與臨揚唇慵懶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