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我想保護的。”
慕容煊用奇異的眼神看了江與臨一眼:“御君祁還需要你保護?”
江與臨皺起眉梢:“我又沒說是祂,我想保護的就不能是祖國和人民嗎?”
慕容煊不可思議道:“我的天,祖宗你講點理吧,現在要上戰場的人是我,想保護祖國和人民的您今天上午還在陪你家章魚見家長。”
“……”
江與臨說:“打仗如燒錢,我們是在動員齊振海捐軍費。”
慕容煊一副不大相信的樣子:“那齊總最後捐了多少?”
江與臨:“20億。”
慕容煊緩緩瞪大眼睛,到抽一口涼氣。
江與臨補充:“美元。”
慕容煊真想和這些有錢人拼了,調侃說:“娶你彩禮可真高。”
江與臨眯了眯眼:“抽你了啊。”
慕容煊收拾東西的手沒停:“齊家還有別的兒子嗎?我還有機會嗎?”
江與臨說:“沒機會了。”
慕容煊抬頭看了江與臨一眼,忍不住嘴賤道:“那你考慮給御君祁納妾嗎?”
江與臨忍俊不禁:“你要是想繼承齊家家產,還不如去認齊振海當乾爹。”
慕容煊也笑:“我和齊振海又不熟,人家憑什麼認我當乾兒子。”
江與臨循循善誘:“你和我熟呀。”
慕容煊反應過來了:“哦,拐著彎的騙我認你當爹呢是吧。”
江與臨含笑搖頭:“我可沒這麼說。”
慕容煊笑道:“父子情沒意思,我還是願意和你當兄弟。”
江與臨隨口回了一句:“是嗎?我以為我這麼愛出風頭又難掌控的人,不會有人願意和我做兄弟呢。”
慕容煊低頭繼續收拾箱子:“愛出風頭又難掌控……咋了,你大舅說了你了?”
“我大舅?”江與臨抬了抬眸:“這不是你對我的評價嗎?”
慕容煊劍眉蹙起,揚起頭很詫異地看向江與臨:“記混了吧你,這是你大舅說你的,別什麼黑鍋都往我身上甩。”
江與臨閉了閉眼,無數記憶碎片在腦海中飛轉。
他迅速捕捉到相關記憶,定位到當時的場景。
是重生前,歧礬山外的雪地裡,慕容煊親口對他說的——
【江與臨,如果不是你太愛出風頭,又太難掌控,我還真想和你好好做兄弟】
這句話,這一世的慕容煊確實沒有說過。
可慕容煊為什麼會說這是他大舅對他的評價。
剎那間,江與臨指尖微微發麻。
“慕容煊,”江與臨垂下眼眸,若無其事地問:“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是鍾清山外甥的。”
“你來華北基地之前,你大舅就跟慕容家打過招。”慕容煊一遍收拾東西,一邊語氣誇張地說:“我們家一看:嚯,中心基地來的主席外甥,這不小太子嘛。”
江與臨:“……”
慕容煊繼續說:“本來呢,我們家不是選我做太子伴讀的,他們覺得我……呃,太活潑。但他們派出接近你的那個人你沒搭理,就跟我說話了。”
江與臨回憶起和慕容煊初見的場面:“他們的原話是‘太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