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頭:“他?為什麼?我和他沒交情。”
翟遠州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見江與臨還想說些什麼,舉起食指抵在嘴上,示意對方這裡並不安全,不適合交談過多。
江與臨面露不解。
翟遠州苦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上面,然後搖搖頭:上面的人信不過異監委了。
江與臨皺起眉,言簡意賅:“誰?”
翟遠州回答:“最大那位,他現在誰都懷疑,包括他下面那兩位。”
江與臨的案子本就複雜,又牽扯了政治鬥爭,更是盤根錯節,千頭萬緒,審不清辯不明,羈押期限一延再延。
到後來,江與臨乾脆被轉到了國際聯合調查署。
調查署的工作人員既不為難他,也不提訊他,就把江與臨關在一間單獨的房間裡,好吃好喝地供著他。
玲瓏計劃的核心成員被羈押,探查深淵公司,尋找金烏隕石的行動一拖再拖。
在此期間,國某研究室聲稱獲取到了部分金烏隕石樣本,計算出了另一半磁場資料,請求與華國溝通交流,互換座標密碼。
林南明對此嗤之以鼻:“沒有我的公式,他們就算有樣本最快也要算十年,互換座標是假,騙咱們手裡的座標是真!”
聞言,眾人心頭俱是一凜。
此計雖為陽謀,卻實在歹毒。
林南明罵罵咧咧:“都怪你們非要調查江與臨,耽誤了尋找金烏隕石。這回好了,國拿著金烏隕石說事,等過兩天他們把假座標一公佈,那就是把刀架在咱們脖子上,在全世界輿論的逼迫下,咱們不公佈也得公佈了。”
這下子,明眼人都瞧出來江與臨被扣押,分明就是國刻意延誤華國取得金烏隕石的時機。
可把人送到國際聯合調查署容易,想要把他要回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華國方與國際聯合調查署幾次交涉未果,國際聯合調查署竟然耍起了無賴,表示已將江與臨釋放,至於江與臨在哪裡——
“他是一個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成年人,我們將他釋放後,他離開了調查署,至於去了何處,我們無權干涉。”
國際聯合調查署巡迴組是聯合國下設機構,政治地位堪比大使館,根據《維也納公約》規定屬於所在國的國家領土,就算異監委也無權搜查。
江與臨明明就在聯合調查署的駐地,卻沒人能將他帶出來。
更糟糕的是,聯合調查署配備了最先進的探測裝置,就算是御君祁也無法悄然潛入,給江與臨傳遞訊息。
*
特別行動組駐地內。
眾人聚在一起,商量究竟如何才能不動聲色地把江與臨撈出來。
“既然他們堅持聲稱已經釋放了江與臨,咱們想辦法把人救走,讓他們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有苦說不出。”
慕容煊中食二指點著一幅聯合調查署駐地平面圖:“我打算在他們宿舍這裡放一把火,趁亂潛入進去,把江與臨帶出來。”
翟遠州反對道:“放火動靜太大了,萬一讓人發現,反而授人以柄。”
林南明也說:“江與臨在他們手上,而且被注射了抑制異能的藥劑,咱們投鼠忌器,動作不能太激烈了,否則他們要是狗急跳牆,把江與臨……”
眾人齊刷刷看向林南明,又隱晦地觀察御君祁的臉色。
御君祁沒太多表情,情緒穩定得令人害怕。
這實在是出人意料,從江與臨被羈押的第一天起,眾人就擔心御君祁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沒想到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們一個個都坐不住了,御君祁卻依舊不動如山、氣定神閒。
“我能感受到江與臨的生命跡象。”
御君祁解釋說:“他被關的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