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所有人對都驚訝地看著兩個,就像觀看一場酣暢淋漓的散打比賽,兩個身材極度不對等的人,在決鬥中,這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被瘦小柔弱的女人絕殺。
整個會議室只能聽到史蒂分的哭聲,其餘人還沒有從剛才情況作出反應。
“哎呀呀~我是哪隻眼睛看出這絕擺小妞和和氣氣的說話溫柔來這啊?”史主任心中忍不住自我懷疑。
這不是化干戈為玉帛,這是化骨綿掌掌掌致命啊!
雖然張漁晚不是喬政委的兵,但她是宋長媳婦,四捨五入也是他手下的人,今天只要他在,這丫頭他是護定了,天王老子來都要給他摁下去。
就史蒂分這哭唧唧樣,讓喬政委有一種暴打美麗國大仇得報的快樂,這哪是漲臉,這簡直是給自己貼金箔。
宋長洲看著媳婦大殺四方,默默遞上一杯溫水,溫溫熱熱剛剛好,媳婦你只管向前衝,我給你端茶倒水。
張漁晚就著喝水的時候,掩蓋自己的小情緒,這還沒怎麼發揮呢,都哭上了。
她暗悄悄覆盤了一下,思考是繼續給一巴掌還是給一紅棗。
這時廠長走到張漁晚身後悄悄拍了她一下,“張漁晚同志,這個史蒂分確實可惡,但是後續生產很關鍵,臨時換人時間上怕是來不及,還是讓他乖乖配合。”廠長建議你收著點就行。
張漁晚身子靠後貼著椅背,小聲說道:“陳廠長,你們對他有沒有什麼要求?”
“就讓他好好配合我們同志工作,把現在現有的問題解決了。”陳清泰早就對這個技術專家沒什麼期待了。
張漁晚給了一個“懂了!”的表情。
陳清泰反倒是不安起來,我剛才當她收著點她明白不明白?這大鬍子這麼脆弱,出問題要擔責的。
史蒂分不知道張漁晚和陳廠長的對話,哭了好久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倒真有些跟水做的人一樣。
張漁晚給李棟樑一個眼神,李棟樑心人大戰了一會,最後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史蒂分……
史蒂分緩了好一會,情緒穩定下來,開始哭求,說自己不能失業,更不能坐牢,求求華方幫幫他。
張漁晚一臉為難,也很同情他的遭遇,但是這個不好辦。
“你已經傷害了華國的利益,這麼多人都對你不滿,而且我們已經掌握了充分證據,實在是罄竹難書。”張漁晚一臉恨鐵不成鋼。
“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求求你們不要把我的事彙報給總部,我也不想坐牢,嗚嗚嗚~我可以不要報酬,免費給你們服務。”張漁晚看差不多了。
“史蒂分先生,我感受到了你的誠意。我們機械廠對你的專業能力還是肯定的,你在這個行業多年對裝置組裝一定很瞭解吧!你說有沒有可能搞一批廢棄的裝置,或者二手的但是使用起來跟新的沒區別?”張漁晚笑得人畜無害,又有一些小期待看著史蒂分。
史蒂分瞳孔微縮,有些震驚地望著張漁晚,他略微思考一下就做了決定,“我確實有不少資源,有很多這方面的資訊,甚至我跟我的同事安德魯可以配合,只要錢給到位他就可以把裝置運過來,我可以組裝。有不少公司是設在海外,不從美麗國走會更容易。幸運的話裝置要比現在用的更先進。”
妥了。
史蒂分已經拿出他的誠意,現在他什麼都不要,只要求平安度過這一關,至於他的國家和公司利益,他顧不上,而且他並沒有出賣國家機密,這是他自我催眠的想法。
“哦~史蒂分先生,這會讓你為難嗎?”張漁晚同情地看著史蒂分,她鱷魚的眼淚,讓史蒂分感動異常。
“這個對別人來說可能不好做,但是我們把零件拆的足夠細,從不同地方發貨,還是可以做的。”史蒂分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