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漁晚到了大隊排隊領工具,領完揹著竹筐手裡拿著工具,這工具叫什麼玩意?
哦!鐮刀。
城鎮是不可能去的,最愛的逛街也是沒有的。她今天乖乖來到大隊打卡上班,不,打卡當牛馬。
張漁晚拿著鐮刀到村西頭更遠的地方走去,走很遠的時候,越走越荒涼。
現在各個村沒有通路,到處都是原始的樣子,離村子近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大樹和草。
宋長洲和韓斌拿著測量工具,一邊測量一邊遠遠地看著她。
就看到前面遠遠的那個人只顧著低頭走路,根本不幹活。
走了一會,人就開始大聲哼唧,好像很苦惱,最後撒氣啊~大叫幾聲。
“她什麼活都不幹還生氣了。”韓斌一臉看熱鬧的狀態,悠閒地雙手抱在胸前,壓在自己面前儀器上。
宋長洲擺著撲克臉對韓斌的八卦不置可否,低頭調焦自己手中的工具。
“哎,哎,哎!快看,這丫頭居然抱著棵樹都要哭出來了,她在做什麼啊?”這丫頭的行為除了不能理解,倒是有趣的緊。
宋長洲看了一眼韓斌:“你想知道幹什麼你怎麼不自己去問問!”
“要不咱倆過去問問?”韓斌說完徑直走過去。
宋長洲不反對,她渾身透著古怪的樣子,很可疑,是不是敵特呢?但是敵特也沒這麼笨的。
總之還是盯緊一些。
“張同志你這是怎麼了?”韓斌假意扛著工具路過,一臉關切地問。
張漁晚像觸電一樣,跳開自己摟抱的小樹,緊張到手足無措,摸摸自己碎毛劉海,“呃~我,我…你們在這邊幹嘛呢?”
韓斌晃了晃手裡的工具,“在工作啊!你呢?這樹都被你晃得根要斷掉了,這麼大怨氣,幹嘛呢?”
這韓斌真的是個碎嘴子,跟第一眼那種陽光痞氣帥哥好感都敗光了。
這廝估計是個哈士奇核心。
“我也在工作呢!”說完也舉了舉手裡的鐮刀。
“吆~這是割豬草呢!你知道豬草長什麼樣嗎?”韓斌打趣道。
“不知道?,你知道豬草長什麼樣嗎?”張漁晚為了任務放棄了面子。
……
……
韓斌一手扶在宋長洲的肩膀上差點笑斷氣。
宋長洲眼底的笑意也掩藏不住。
“不說算了,哼!”張漁晚小臉氣得鼓鼓的。
韓斌笑得擦擦眼淚,說話聲音都變音了,“你說你怎麼那麼聰明啊!還好知道遠離田地,不然你把麥子割了餵豬可怎麼辦?”
看著笑得前俯後仰的韓斌,張漁晚仰頭傲嬌地走開。
以後再搭理韓斌她是狗。
“你把鐮刀給我吧!”宋長洲追上張漁晚,從她手中拿過鐮刀。
扭頭走向草叢,在一片草跟前,低頭順暢又絲滑地割草,不幾下的功夫就弄了滿滿一揹簍。
幹完活,他臉上甚至一絲絲汗都沒有出,全部塞給張漁晚。
“你回去再把草剁碎。就切成小塊就可以餵豬了!”宋長洲擔心這丫頭會把草剁成餃子餡,又拿手比劃一下,“就這麼長就行!”
“哇~你好厲害!要是天天有人幫我幹活就好了。”張漁晚一點都不掩飾她的懶惰。
宋長洲笑了笑,這丫頭夠坦率的:“天天幫你是沒有,下次我碰到了可以幫你。”
“真的嗎?謝謝田螺姑娘!不對謝謝宋同志。”張漁晚笑得只見牙不見眼。
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人跟人的素質相差實在太大。
張漁晚對著韓斌一個冷眼,跟宋·田螺·長洲打個招呼就回去了。
一邊走一邊想,這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