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在一旁打了一個響指,四周吹來了一些微風,將薰衣草的花瓣帶起,舞池內,混雜著薰衣草的味道,那是幸福的味道。
言閆站在離窗臺很近的地方,有些承受不住,便退了出去吹風。
“你還好吧?”幾乎是同一時間夏東陽就追出來了,遞了紙巾給她。
“沒事,我只是害怕……”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害怕夫人接受不了一個人的日子。”夏東陽走到她的右側,看向遠處,“所以,Abbott已經決定了停止治療,他要陪著夫人去創造回憶,以今天為起點。”
言閆滿是疑惑,她從來沒有聽老師提起過,“怎麼可以,不行,他的身體撐不住,還有……師母不會同意的,他應該好好地接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