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心裡特別複雜,男人愧疚的眼淚,落在了剪刀上。那把剪刀,頃刻間變得鏽跡斑斑。 我驀然感觸到,原來這世間的母子情,自分娩的那一刻,臍帶剪,分離了母子。卻剪不斷血淚相連。 那個凹眼皮皺的老太,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眼前,撿起鏽跡的剪刀:“看來,她是原諒你了!不是因為你愧疚的眼淚,而是這世間,母愛的寬容。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錯與對,你只需要在午夜的時候,問問你自己,虧不虧心!” 隨即聲落形散,留下眼前的男人痛哭不語。我沒有管他,心情沉重的離開醫院。 下樓的時候,恰逢陳夢琪過來,她迎面驚訝:“少爺,您...” “沒事了,”我示意她:“走吧,我們回去。” 她微笑:“事情解決了?”我想:“剪刀解決了,可人心有鬼便是愧,這心中鬼,是不能平的。這種人,也不是我想渡的。” 車上,我把事情給陳夢琪說了一遍。她柳眉微蹙道:“難怪,從小別人就說,這種穢物不能撿?” “什麼穢物?”我只感覺:“這世界上,在沒有比人心,更汙穢的!” 下車後,來到咖啡廳門口。剛要開門,一個西裝男就突然走來:“請問,您是江少爺?” 我微微一愣:“你是?”西裝男只俯身耳語說:“有人想見您!” 我驚訝:“誰要見我?”可他沒有透露,指著身後的車,說:“您到了,自然就知道。” 我剛想拒絕,可陳夢琪過來小聲提醒:“少爺,好像是公家的人。” “您放心的跟我走吧,”西裝男示意:“是徐家引薦,讓我來接您的。” 一聽這話,我又不知道如何拒絕了。將鑰匙交給陳夢琪開門。 獨自跟著西裝男,上了車...喜歡蛇吞相()蛇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