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奇了!我手撫死者面部凸起的部位,只覺裡面是一個硬物,甚至可以說是活物。 輕輕按壓凸起的部位,那面板下的活物就宛如逃生一般在面板下亂竄。 猶如電視裡誇張形容的鑽地鼠一般,撐著微微凸起的面板猶如無頭蒼蠅一般遊走。 難道是蠱蟲?我下意識起疑,單間凸起的面板裂向鼻孔....這是絕好的機會。我當下沒有多疑,竟大膽伸手在死者的鼻孔處,想著無論如何也要看看這是什麼樣的蠱蟲。 可思緒間卻聽好心大爺驚呼:“你這混小子,剛才我怎麼和你說的?你不要命了?” “啊!?”我詫異的抬頭:“怎麼會不要命?” 就是那麼一個分神的瞬間,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手指宛如針刺一般,被叮了那麼一下。還不及回頭細看,納蘭柔弱已經驚呼:“蠍,蠍子!” 胖子就更是嚇壞了,驚駭之餘他提著我的肩膀,一把將我拉了起來.....我起身細看,的確是蠍子,長著五彩斑斕的蠍子我還未見過。 當即不敢去想,這東西究竟有多毒。而一旁的大爺連連擺手示意:“快,快躲開!” 胖子急忙拉我站到一旁,圍觀的群眾就更顯驚駭了....再也無暇細看熱鬧,全都距離命案現場遠遠的。 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看清,這哪裡是一隻蠍子? 密密麻麻五彩斑斕的蠍子全都從死者的鼻子,耳朵裡爬了出來.....甚至是那雙死後瞪的渾圓的眼珠子,也伸出了蠍子如針般彎曲的長尾。 “沒,沒事吧江辰?”胖子緩過神驚駭的問道。 “沒事,”我捏住自己的手,儘管嘴上說沒事,但那手指還是極速變得烏黑,流出的血也是毒黑的。 “你都中毒了還說沒事?”胖子著急道:“這可怎麼辦?那蠍子會不會就是五房的老師,說的什麼蠱毒或是陰邪的幻化?這東西的毒可不好解。” “沒辦法了,”納蘭柔弱沉眉一皺,鼓起了勇氣:“抓一隻蠍子回去查查。” 說著她便想上前,可還沒走兩步就發現...那些蠍子爬出屍體後,全都幻化形散消失的無影無蹤。 “糟了,”納蘭柔弱當即一怔:“這可怎麼辦?” “沒關係,我想這點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自信自己能挺住,畢竟我是屍化體質,渾身都是屍毒。這蠍子即便是陰邪幻化也終究是鬼魅,殭屍最克鬼魅陰邪。 “混小子,你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還口出狂言吶?”好心大爺走了過來,抓著我的手細看傷口,嘴裡嘖嘖說道:“這毒可不輕,還好你今個是遇到了我。” 說著,他從包裡摸出了一小瓶,風油精大小的藥瓶....幫我塗抹在傷口處,一邊輕吹一邊細說:“這古時候啊,都說青樓女主汙穢,說他們蛇蠍心腸。在國外更是將七宗罪裡的色慾,以蠍子作為代表。” “你也知道七宗罪?”我這才意識道:“您懂陰陽?” “我哪懂那些!”大爺擺手一笑說,“這些我都是聽一個江湖術士說起的,他也曾來問過這裡的邪事,查清楚當中緣由之後,卻不想管這裡的女魅。只留下這瓶藥膏就離開了。” “那他查到了什麼?”我剛問出口,人群中便傳來了幾道突兀的聲音:“讓一讓,讓一讓!” 調查人員嚴陣以待,整齊列隊的圍了兇案現場.....領隊的人更是抱怨:“今年,這裡已經是第36起離奇命案了。” “是啊,”一眾調查人員抱怨:“在這怎麼下去終歸不是辦法。” 隊長一邊維持現場,驅散圍觀的民眾,一邊小聲交代調查人員:“還是在向上級請示一下,封鎖現場再也不許有人靠近這。” “是,”幾個調查人員應聲作答,隨即將我們全都驅離了現場。 離開後,我只感覺頭重腳輕,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沒走幾步就感覺眼皮一沉,整個身體傾斜著倒了下去。 但我還有微弱的意識,耳邊能明顯聽到納蘭柔弱擔憂的呼喊:“江辰哥,江辰.......” 可我沒有半點力氣回應,甚至我還聽到了胖子急切將我背了起來。快步疾跑追上剛才的大爺,問大爺我這是怎麼回事。 大爺摸了摸我的額頭,頓時驚呼:“媽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