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想要爬到我們身上,想要鑽到我們的身體裡......” 說到這,我能明顯看到西裝男額間冷汗直流,可見當時的情況,有多麼恐怖。那不是語言可以描述的。 我以前離開八卦村的時候,路上曾經也在一些山建的地方,上過那種上世界遺留的公共廁所。 還有一些僻靜的鄉村車站,那些公共廁所裡,就常見那種無骨白蛆,一個兩個令人噁心。 成群的蠕動,那場面的確會看得人毛骨悚然...要說那些東西密密麻麻的靠攏,想往人身上爬,那畫面簡直難以直視。 想著這些,我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只等西裝男平復了半響,我才繼續問他:“後來呢?” “後來,”西裝男恍然說起:“我們,我們就跑啊,但是任憑我們跑出多遠,那個悽慘的女聲,一直在我們耳邊迴響....我們四個跑回了那戶村民家,聲音才停了下來。” “那一晚睡在村民家,我們簡直是坐立難安...房間裡沒有燈,大家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禁區看到的蛆蟲,躺在床上就感覺耳邊有爬行蠕動的聲響,那聲音很輕,很細微,但我們那會就是感覺自己聽到了。而且渾身的汗毛一直都豎著,稍微放鬆警惕,就感覺那東西已經爬到了我們身上,一蠕一動,一蠕一動,那感覺特別的真實。”西裝男驚駭的整個人都在哆嗦。 不過在我和納蘭柔弱看來:“那應該是你們自己嚇自己,人在目睹了一些驚恐的畫面後,都會產生心裡陰影,在後續一段時間發生錯覺。” “不,”西裝男驚駭的搖頭強調:“我們親眼看到了那個女人......”喜歡蛇吞相()蛇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