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周家村的人給請了過去。事後他也曾想著去拜訪冉顏,請教醫理,可一經打聽,原來冉顏竟是冉氏的嫡女,又是獨自一人在莊子上養病,他倒是不好去登門拜訪了。
“多謝神醫指點!奴家這就回去準備。”青黛說著,便急急的出門著人把病人抬走。
冉顏目睹他們急匆匆的離去,抬步就跟了上去。
晚綠一急,連忙拽住她,壓低聲音道,“娘子,您現在這個處境,與妓家接觸恐怕不妥!”
見冉顏絲毫不理會,晚綠牢牢記著邢孃的交代,盡職盡責的勸說,“娘子!雖說這樣不是什麼大罪過,可是主院那個正等著抓您把柄,好打發您,娘子,您究竟想做什麼,差遣奴婢去便好。”
冉顏見前面的一行人拐入一個僻靜的巷子,聲音平平的道,“別說話,跟著我。”
長久的從事法醫工作,使得冉顏一旦認真起來,便帶著一種令人不得不信服的威嚴,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