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處小客棧的一間小屋子裡,西索阿瑞正怒氣衝衝地喝問。
西索納德大氣也不敢出,乖乖地站在他面前,慢慢地說道:“我們本來馬上就要把他們全部制服,誰知道忽然不知道從哪裡衝過來一群人,武功都奇高,領頭的那個,我就跟他打了不到三十個回合,就被他制住了。”
“這麼厲害?”西索阿瑞知道西索納德的武功,雖說不是頂尖,但也是一流高手,能在三十回合制住他的,也不多見。
“當然,那是因為孩兒之前惡戰許久,氣力消耗過大。。。。。。”西索納德也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只不過有些底氣不足,越往後說,聲音越低。
聽著這話,西索阿瑞只得無奈地吐了一口氣,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心裡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
十天之後,歙州城,承齊侯府。
這天一大早,池遠山覺得心情不錯,到後花園打了幾趟拳之後,順便去吃了點東西,而後就回到房裡看書。
池中天這幾天一直沒有出去,而是在房中靜靜修煉,他一直在體會自己體內真氣的流轉和變化,有一天池遠山告訴他,水與火,寒與熱本是相生相剋的,而北冥真氣的最高境界,就是讓這兩種xìng質的真氣融於一體,而後產生的威力將無窮無盡,池遠山還告訴他,自己也練了,雖然也能做到勉強融合,但是卻不能真正融會貫通,離大成之rì還早的很。
自從那天浮堤大師對他說過‘大成之rì,在人不在天’之後,池中天就決心刻苦修煉。
“谷主!谷主!”正在池中天靜心修煉之時,忽然,一通急躁的叫喊聲,打斷了他。
池中天慢慢吐了一口氣,而後緩緩睜開雙眼,之後猛地跳下了床,開啟門之後,就看到戰鷹手裡不知道拿了什麼,正急匆匆的向前跑去。
“戰總管!怎麼了?”池中天叫住了他。
戰鷹停下腳步,扭頭看了一眼池中天,接著急切地說道:“快別問了,出大事了!”說完,戰鷹三步並作兩步走,直接朝池遠山的房間走去。
而池遠山則正是站在門前,剛剛他已經聽到了聲音。
“戰鷹!怎麼了!”池遠山一把扶住戰鷹,焦急地問道。
第二百零一回…路遇突襲
戰鷹先是喘了幾口粗氣,緊接著舉起右手,將手中拿著的一張紙遞給了池遠山。
池遠山狐疑地看了戰鷹一眼,接著便低頭掃視起來。
剛看了幾眼,池遠山的臉sè忽然變得異常冷峻。
池中天也快步走了過去,但是沒有說話,片刻之後,池遠山長長吐出一口氣說道:“好險!”
池中天見狀,趕緊趁機問道:“父親,出什麼事了?”
池遠山抿了抿嘴唇,將手中的紙遞給池中天說道:“家裡差點被端了。”
“啊!”池中天驚叫一聲,而後趕緊接過紙仔細的看著,上面只有二十八個字,“扶羽聖教來襲,寒葉谷遇險,夫人被擄,後被解救,紅衣蒙面人武功高強。”看完之後,池中天也是心驚不已。
“這怎麼可能!這上面所說的武功奇高的紅衣蒙面人,肯定是西索阿瑞啊,可是他不是在金竹山嗎!”池中天十分疑惑地問道。
戰鷹想也不想地隨口答道:“說不得那金竹山的西索阿瑞,根本就是假的!”
經戰鷹這麼一提醒,再聯想到金竹山的那個西索阿瑞從頭至尾的表現,霎時間,池遠山和池中天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不錯!我說那天他怎麼一句話不說,原來是破露餡!”池中天忿忿地說道。
池遠山道:“也是,體型外貌都可以假扮,但是聲音很難假扮,怪不得那個人不說話。”
戰鷹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