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急地問道:“谷主,照這麼說,那肯定是他們早有預謀的了,依我看,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池遠山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是該回去了,但是你二師兄的仇沒報,我總覺得心裡彆扭!”
池中天聽到這話,趕緊介面道:“父親,你還是回去吧,你放心,二師兄的仇,我來報!”
池遠山看了看池中天,笑笑說道:“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打敗他們,還是好好歷練吧。”
池中天臉上微微一紅,不露痕跡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池遠山轉向戰鷹問道:“我交代你幫你師伯辦的事,你辦完了嗎?”
戰鷹答道:“已經辦妥,地方很隱蔽,而且周圍景sè也不錯。”
池遠山笑了笑說道:“如此我就放心了,現在扶羽教已經和我們是死敵了,等到把我二哥送過去,我也就放心了。”
池遠山辦事,向來雷厲風行,短短一天時間,就已經收拾停當,準備返回北冥山。
“我說遠山,你再多呆一陣子吧,咱老哥倆多少年沒見了,你這一走,不知道多久我們才能再見啊!”承齊侯得知池遠山要走,在他房中誠懇的挽留著。
池遠山微微一笑,平淡地說道:“你這人,就是不會說話,說不定哪天我嘴饞你的酒了,我就一個人來了,哈哈,你還別說,你那酒釀的還真好!”
承齊侯眼睛一翻,不屑地說道:“廢話,那可是我花費大代價弄的!一會兒我讓人給你裝上十幾罈子,你帶回去慢慢喝!”
池遠山一聽這話,趕緊擺擺手道:“可別,路途遙遠,不方便攜帶不說,萬一喝的嘴滑了,就不喜歡喝了。”
他倆正說的開心,這邊戰鷹忽然走了進來,張開嘴巴yù言又止。
承齊侯一看,便趕緊找個藉口溜了出去,見到承齊侯出去了,戰鷹才走過來對池遠山說道:“谷主,我覺得門外有鬼。”
“哦?確信?”池遠山眉頭一皺。
“**不離十!”戰鷹點點頭說道。
池遠山想了想,對戰鷹說道:“去把天兒叫來。”
戰鷹答應了一聲吼,轉身就開了,不多時,池中天就來到了池遠山的房中。
“父親,您找我?”池中天問道。
池遠山輕輕點了點頭,而後拽過池中天,在他耳邊低聲細語地如此這般說了一通。
。。。。。。
約莫一柱香的工夫,承齊侯府外開始喧鬧了起來。
府門外停著一架馬車,承齊侯正在這裡和池遠山道別。
“遠山!你慢走啊!”承齊侯站在臺階上,對著池遠山說道。
池遠山一邊拱拱手,一邊鑽進了馬車裡,而後車伕吆喝了一聲,馬車便緩緩前行,戰鷹也一馬當先的騎馬走在最前面。
馬車後面,還跟著一群寒葉谷的弟子。
看到他們遠去了,承齊侯嘆了一口氣,而後面帶落寞地回到了府內,隨即關閉了大門。
這時,承齊侯府斜對面的一處酒樓門口的小攤位上,兩個帶著草帽的人忽然站了起來,互相低聲說了句什麼,接著一個人朝著池遠山離去的方向走過去,另一個則是朝另外一側走去。
池遠山的馬車行駛的並不快,大約半個多時辰之後,才算是走出了歙州城,來到了郊外。
戰鷹騎馬走在最前面,十分jǐng惕地四處張望。
就在此時,忽然間,戰鷹耳朵一動,像是聽到了什麼動靜,趕緊一擺手,示意停下來。
就在眾人不解的時候,突然間,幾道破空聲音犀利而過,轉瞬間,慘叫聲連連。
戰鷹猛然一回頭,發現跟在馬車後面的寒葉谷弟子全部倒在了地上,每個人胸前都插了一支竹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