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參加那所謂的喜宴?哼,我瞧著呀,這分明就是畏罪潛逃之舉,十有八九便是如此!王海泉微微揚起下巴,輕輕啐出一口唾沫,不屑地說道。
“王海泉,你竟然調動如此眾多之人,將本官的家眷這般團團圍住,難道就不怕本官上奏朝廷,參你一本嗎?”
沈清河面色凝重,雙眉緊鎖,沉著臉怒聲喝道。
“哈哈哈……”王海泉突然發出一陣瘋狂的笑聲,“你儘管去告我啊,我倒要好好瞧瞧,我只是抓捕一個縱火犯,究竟能有何罪過?”
“王大人,我娘可是有誥命在身呢,你竟然如此誣陷她?”沈初凝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厲聲質問道。
王海泉頓時勃然大怒,他伸出手指,惡狠狠地指著沈初凝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小妖精,你引誘我兒子往院子裡搬運了那麼多的火油和木板,我看這縱火之事,也少不了你的事!”
“王大人,你的手如果不想要了,周某可以代勞!”周凜看著王海泉指著沈初凝的手指,心中怒火中燒,瞬間如鬼魅般移動至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掰,緊接著帶動著他的手臂猛地向後扯去。
“啊……疼……疼……疼……”王海泉驚恐萬分,口中不斷髮出痛苦的叫聲,額頭上冷汗直冒,那原本囂張跋扈的模樣此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清河不想把事情鬧大,他輕呼一聲“寒之”。
周凜聽到後,猛地將王海泉的手臂狠狠甩開。
然而,王海泉卻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彷彿失去了知覺,無法抬起,而手指更是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
王海泉看著周凜那副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怒火,他厲聲喝道:“你……你……你是從哪冒出來的,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嚴,但衙役們此時卻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輕易行動。
他們心中清楚,那個人背後有巡撫大人撐腰,就連王大人都不放在眼裡,如果自己現在衝上前去,只怕連小命都難保。
周凜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緩緩說道:“在下定國將軍府周凜,我周家有御賜的丹書鐵券,王大人想動我,還得問問陛下同不同意。”
王海泉聽了“定國將軍”幾個字,如同被一盆冰水兜頭澆下,頓時清醒過來。
他深知周家出戰神,而戰神家又是出了名的護短,自己若是貿然招惹周家人,無異於自尋死路。
他心中暗暗後悔,早知道就不該如此衝動。
“哼,本官不同你一般見識。”王海泉強行擠出一絲笑容,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他知道,此刻與周凜正面衝突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不如暫時退讓一步,以後再尋找機會報復。
“王大人,你說我夫人縱火這筆賬還沒好好算算呢。”沈清河滿臉怒容,如同磐石般穩穩擋在了他前行的道路之上。
王海泉無奈地揮了揮手,連連說道:“罷了罷了,今日我只是前來瞧瞧那巡撫衙門西院究竟打算何時開始重建。”
沈清河猛地一甩衣袖,氣勢凜然道:“王大人將巡撫衙門燒成這般模樣的事,我早已寫了摺子呈給陛下,自然得的陛下派人來查明起火緣由之後,方能拆除西院的封條,到那時再談及重建之事。”
王海泉瞪大雙眼,手指著自己,眼中滿是怒火,大聲吼道:“我燒的?你是在說是我燒的?”
其情緒激動,彷彿瞬間被點燃一般。
他接著又說道:“我本是瞧著周公子今日在此處,才不願過多追究此事。沈大人,咱們府上可是有下人親眼目睹,就在那著火的那日,沈夫人身邊的那個丫鬟行事鬼鬼祟祟地出入西院,說不定這大火就是那小丫鬟故意放的。”
沈初凝聽聞此言,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