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猜到沈立冬的想法,又見確實無人經過這裡,也就不想委屈沈立冬,權當什麼都沒看見,任憑沈立冬吃著飯菜,等她吃了七八分飽之後,她們又忙著給沈立冬收拾妥當,不讓旁人看出什麼端倪來。
因而等到謝朝雲一身酒氣,搖搖晃晃從外頭進來的時候,沈立冬又安安靜靜地坐在榻邊上,完全一動不動,看著好像從未沒做過什麼不合規矩的事情來,一心等著新郎官給她揭開蓋頭的樣子來。
只是細心如謝朝雲,哪會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做了一些什麼,只不過他不點破便是了。當然,那些舉動也是他特意允許的,若不然,這喜房裡裡外外為何只有木槿木蘭兩個人呢?另外,他也不忍心那個小丫頭一整天餓著肚子,早早讓人備妥當了一桌子飯菜放在喜房裡頭,就是為了給他新娘子填飽肚子用的。若不然的話,木槿木蘭那兩個丫鬟哪裡有那麼容易隨隨意意便更換了新的一桌飯菜上去,那可都是他事先派人安排好的。
所以這會兒謝朝雲很明顯就發現了飯桌上的飯菜已經不是先前那一桌了,當然這飯菜一變,他自然也就是清楚了他那個小新娘做了一些什麼了,不過,眼下既然他的新娘沒有餓著肚子了,那麼也該做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了,當下,他眉眼彎彎起來,輕輕一笑,吩咐著木槿木蘭二人可以退下去了。
那木槿木蘭二人得了謝朝雲的吩咐,自然笑著退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她們二人還細心地給喜房的門給緊緊地關上了。
那謝朝雲見木槿木蘭二人出去了,立即就伸手拿下了沈立冬頭上的鴛鴦紅蓋頭。
這一揭下,燭火上,那張清麗甜美的容顏就那般直直地撞進了他的視線中,那如玉般泛著光澤的白皙脖頸,在沈立冬羞澀一低頭的瞬間落入了他眼底,竟然讓謝朝雲莫名地喉頭艱難地吞嚥了一下。
「冬兒,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就安歇了吧。」等了那麼久,盼了那麼久,終於等到了跟她的洞房花燭之夜,那謝朝雲顯然跟個毛頭小子一樣,變得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這沈立冬一接觸到謝朝雲那熾烈的目光,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雖說兩世她都沒有嫁過人,甚至連戀愛也是初次品嘗,可是男女之情事,她就算是沒有吃過,那也是見過的,哪裡會不知曉謝朝雲這個時候的眼神代表什麼。
何況,出嫁的時候,娘親陳氏還特意塞給她一本壓箱底的東西,那就是女子出嫁必備之書,那自然是行男女之事用的,看上面那些圖案,沈立冬當時翻看著,還真不覺得有什麼好臉紅的,比起前世那更清晰更透明的片子,這幾張圖還真的不算什麼。
只是臨到親臨其事,沈立冬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她可是緊張得很,因而一瞧見謝朝雲那眼神,她忙推道:「還沒,沒喝過合巹酒呢。」
「對哦,為夫差點忘記了,我們還沒喝過合巹酒呢。」說著,謝朝雲健步如飛,下了榻,趕緊拿了兩個酒杯,倒滿了兩個酒杯,走向沈立冬的時候,遞送給她一個酒杯,留給他自個兒一杯酒,雙雙繞過手臂,喝下了這所謂的合巹酒。
這合巹酒一喝完,也就意味著沈立冬再也沒有藉口推脫什麼了。
「娘子,一刻值千金,如此,我們安歇了吧。」這謝朝雲此刻就像一頭飢餓了許久的大灰狼一樣,就等著將沈立冬這個小紅帽給吃進腹內去了。
那沈立冬卻還說著。「這不急,再等會,我們二人還是先坐著聊一會兒吧。」
「娘子,你不急,可是為夫急了,為夫可是等待這一刻等得太久了,你忍心讓為夫繼續煎熬著嘛。」這個時候的謝朝雲可再也不想從沈立冬口中聽到等會,再等會的話了,他可是直接湊過腦袋去,將沈立冬的唇瓣給堵住了,而後欺身一壓,雙手隨之在沈立冬身上亂動了起來。
這沈立冬的身子被謝朝雲四處點火著,渾身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