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就跟水一樣,無法動彈,任由謝朝雲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忽然,她覺得整個人都疼痛起來,她知道那是女人必須經歷的一刻,可是那也實在太疼了,因而她忍不住張開了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謝朝雲的肩頭上。
那謝朝雲因為沈立冬這一咬,反而更為激烈起來,勇敢地向前衝擊著,不斷地衝擊著,到最後,竟然將沈立冬弄得四肢無力,連抬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沈立冬初經情事,自然經不起謝朝雲這般折騰,可是謝朝雲從來沒吃過女人的味道,如今這剛吃上了,哪裡還捨棄得了,只是他也知曉沈立冬初次不堪承受,因而再多要了一次沈立冬之後,他也就只好忍著了。
抱著沈立冬的身子,謝朝雲將自個兒還有沈立冬的身子,二人都用熱水細細地擦洗了一遍後,謝朝雲就抱著沈立冬在榻上睡著了,再也不敢多動一下,生怕忍不住又將沈立冬給吃了。
不過就算這樣,也將沈立冬折騰得夠慘了,這沈立冬隔天早上起來,那可是腰痠背疼,差點就起不來了。
好在這是在縣主府邸,上無老,下無小,也就沒人笑話他們夫妻二人,只是謝朝雲難免被沈立冬給狠狠地瞪上了好幾眼。
不過這幾記白眼在謝朝雲的眼中算不得什麼,他抱著沈立冬就偷親了幾個,沈立冬看著木槿木蘭二人進門來看到這一幕,那臉紅退避出去的慌張摸樣,忙啐了謝朝雲一口。
「你怎麼也不看看場合,這般鬧騰,被旁人見了,也不知道該怎麼笑話我了。」沈立冬又羞又惱地拍打著謝朝雲的胸膛,謝朝雲也只當是毛毛雨拍打,握住沈立冬那柔嫩的小手,佔盡便宜,親了又親。
「你,你,你,你怎麼如此不正經。」這可是在古代,她沈立冬可還是要臉面的人,那謝朝雲卻全然不在意。
「這府裡,除了你我夫妻二人,都是下人而已,他們不敢說什麼的,放心好了,娘子。」謝朝雲說著,抱過沈立冬坐到他的膝蓋上,然後拿起梳妝檯上的眉筆,細細地給沈立冬描著雙眉。
「看,娘子,為夫給娘子描得眉如何,好看嗎?日後為夫天天給娘子描眉,可好?」謝朝雲抱著沈立冬的腰身,極為認真道。
沈立冬聽了,心中一動,面上漾開一抹笑容。
「那可是一輩子?」
「自然是一輩子。」
「如此,為妻的雙眉日後就全拜託給夫君了。」沈立冬嫣然一笑道。
「如此,倒是為夫的幸事了,遵命,娘子。」謝朝雲抱著沈立冬,又偷偷地親了沈立冬的臉頰好幾下。
這沈立冬眼見謝朝雲的雙手又開始不規矩了,忙拉了他的雙手下來。「可不許再折騰了,再折騰下去,還要不要出門了啊?」
「也是,可是為夫捨不得娘子怎麼辦?」這謝朝雲依依不捨地親著沈立冬的臉蛋,又啄了啄沈立冬的唇瓣。
沈立冬見這般下去,可怎麼好見人啊,因而忙起身,推著謝朝雲,給他整理了衣袍,瞪著他。
「該出門了,相公,為妻還等著相公努力賺錢養家呢。」
「知道了,娘子。」這謝朝雲一聽沈立冬這般說,不知道為何心中欣喜不已,再偷親了一個,便不好再繼續鬧騰下去了,乖乖地帶著長隨阿水出門去了。
那沈立冬眼見謝朝雲出門了,這才敢喚了木蘭木槿二人進來收拾,她們二人進來收拾的時候,沈立冬很明顯看到這兩個丫鬟悶笑的樣子,那眼神實在是有些羞人,可是能怎麼辦呢?要怪也只能怪謝朝雲那廝,實在是太不正經了,如此這般被木槿木蘭看了去,免不了得被這兩個丫鬟心中笑話一番了。
只是笑話歸笑話,這沈立冬望著銅鏡中那勾畫好的雙眉,想起謝朝雲說的那番話,心中不知道為何,總歸是甜滋滋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