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田徑隊、長年在太陽下訓練曬出來的綠故。也因此練出精瘦的身材;他主攻的是短跑,百米和四百,比起跑馬拉松的更講究爆發力;所以全身肌肉結實發達,尤其是八塊腹肌和小腿肌。
他現在完全栽在來自後洞的強烈刺激快感上,全身肌肉上滿汗水光滑而油亮、緊繃又不住鼓漲,倒在敵人身上、任由天樞的左掌遊走愛撫、嘴裡發出不知所云的呻吟。
“呃……嗚……嗯嗯不……”
就好像有一具製作精良的1:1公仔,火拳艾斯或格雷之類的,衣服被你扒光了之後,斜躺在你身上任你玩弄;但是他的肌肉有彈性、興奮時體溫微微升高、被摸到敏感帶還會有劇烈地反應。
天樞將阿國的身體轉面向他的隊友;然後對著少年大腿內側新找到的敏感帶施發妖術。
“嗯……嗯嗯……”
“喏,你看,在滴了……哇,還牽絲呢……”
身為大學田徑隊員,和特武警隊小隊長的少年,在隊員面前失去了尊嚴、被玩弄到不停湧出愛。氵夜。滴下的前列腺液不停甩動,除了因為少年勃起的肉木奉在亢奮時不自主地跳動外,也因為他的身體反射性地不停向前頂刺。也因為這個向前弓起挺出的動作,讓少年發達的小腿肌肉漲成了顆圓球。
看著這一幕,少年們的隊長益緯雖然想阻止;本身卻也完卻無法掙脫–儘管開陽只不過是插了一根腳拇指在他的菊洞裡,卻已足夠制伏住這個肌肉結實的仙武術高手。
而開陽也被這個畫面吸引住,幾乎忘了運轉妖氣去調教益緯。正確來說,是那段聲音:“喏,你看,在滴了……”
這句話,在那個下午,辰銘第一次遇到謫星和他的徒弟們,第一次被男人侵犯、被羞辱、開始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他當時沒留意、事後也不去回想,這時候聽到同樣的一句話、同樣的聲音,才勾起了回憶、才知道當時講這句話的也是天樞;沒想到自己最後竟然變得和他們一路……辰銘心裡不禁一陣百感雜陳。
“住手!你們門主還和我們有合作協議”
益緯感覺到體內妖氣變得緩和許多,他沒有回過頭、無法察覺到辰銘的異樣,只是苦想著辦法要解救阿國;不得已,只好搬出之前和謫星協議連手的事–雖然當他出手傷敵救人的時候,就已經算是他主動撕毀的了。
益緯的喊話驚動了開陽,讓他從回憶裡醒了過來;也許是心境還沒平復下來,他有點失神地、語氣平淡地,就這麼回應著益緯:“那是騙你的。”
“根本就沒有要合作的事,他(謫星)想要讓我採捕你的功力,又怕你寧死不從;所以假裝要合作,就算你不相信,也會假裝同意、回覆功力來就你的隊友。”
“現在跟你講明也沒關係,反正你的經脈臟腑被控制住、真氣只能在筋骨表皮裡維持那沒用的金身、意識又受不住水相妖術的催逼;現在你是想自殺都辦不到了。”開陽說完,也就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心情平復下來、想說乾脆快點採完功力了事。
於是開陽把益緯翻了過來、讓他躺在地上,自己站著抬起他的雙腳、將右腳的拇踢插進少年後庭;像是在硬套進過緊的牛仔褲管一樣,兩手抓著少年雙腳用力地拉、右腳拇指同時深深地捅入、撞在少年的前列腺上,同時加強了水相妖術的功力。
“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呃呃!”
就算強悍如益緯也沒辦法忍受這樣的攻勢,他不受控制地射了出來。
就在益緯身寸。米青的同時,他全身罩著的“不壞金身”的金色仙芒同步破碎,金色的細碎光芒受水相妖力逼迫,瞬間收聚在下丹田、隨著米青。液一同被噴了出去。米青。液還沒來得及落在他身寸。米青時出力繃緊的結實胸肌上,在空中就被開陽施法給收起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