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陽一口氣把益緯的米青。液吞下,趁著他剛身寸。米青完還在喘氣,從懷裡掏出那隻刻滿符籙的肛塞,又塞進了少年的後庭。自己則就地坐上、行功運氣準備消化米青。液裡的水相仙氣。
“哦……”“嗯……”“不……”
同一個時間裡,被眾妖徒再度架住的特武警員們,一個個被貪婪地撫摸調教著;那些功力較弱、傷得較重的,就忍不住發出一聲聲低吟。
隊員受辱的哀嚎,讓益緯從射完精的虛脫感裡打起精神來;他看到此時開陽正在行功關頭、天樞離他很近、大家都因為他功力被吸走而沒多防備。於是他心裡默唸口訣,周身玄光一現,發動了“丁甲之術”,化去受傷損功的丁禍、回覆十成的功體。
由於丁甲之術畢竟只解一時災禍,所聚起的功力用多少就會損失多少、全身真氣施放完就會打回原形;所以益緯索性將全部真氣以不滅金身的心法凝聚濃縮在雙掌掌心。
他起身欺向天樞和其他謫星門徒、奮力雙掌一拍、登時轟然巨響金光大作,就像平地旱雷一樣。所有被閃光照耀的妖徒都同時被震波所傷,天樞更是首當其衝,吐血炸飛出去。
益緯將剛聚起的大半數功力一口氣轟出;小隊長阿國,和他的一名隊員阿榮趕緊衝上前來照應著要和他一同退出此地。眾警察正要往這湖畔西側的園廊走去,帶頭的三人卻在一瞬間感覺在自己撞進一片霧裡–或者說,更像是一片霧撞了過來。
大家身在霧中,踏出的雙腳意外地凝重,身子就像沉在濃湯中難以移動;益緯心知迷霧之中必然有異,二話不說兩拳一前一後向白霧裡打去。但他的拳頭一深入霧裡,手腕便讓人給拿住,對方出手又快又準,益緯右手拔不回來也就算了,更糟糕的是他從這份功力猜出了霧裡的敵人–謫星迴來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怪招可以恢復功力;那好,開陽,你慢點再煉化,先來再吸一輪吧……”謫星對著開陽喊道益緯右手給人鎖著,他不退反進、衝上去貼近謫星,左手化拳為指直戳他的心下大穴。
謫星不閃不避,也不還手,就讓益緯這一指刺了半分進去,才用護身冰勁將他的手指凍鎖在自己的胸肌裡:“像你這樣佯攻,其實是想逼我錯手殺你、給你一個痛快的傢伙,我見多了。”
“當然,你要自盡法子還有很多;但你只要一死,我馬上就去追那幾個剛才逃走的小朋友,你覺得,是他們會來得及逃到我找不著呢?還是我會趕上去把他們通通揪回來呢?”
“……”益緯心下一凜。要是原本一夥人全落在謫星手上,那大家都有拼死的決心,早決定了死不受辱;更何況妖人說話不算話,根本沒必要和他打交道。
但現在,百多名弟兄可以逃出生天,說不定他們已經在前往警署或同盟會管的路上,那多半走了快要一半。其他謫星門下的高手在方才的仙氣爆炸中重傷,只要牽制住謫星、拖到他來不及追上去,只要自己不自盡……甘願被吸精……甚至,精竭力盡後,失去了反抗能力,多半還會被煉製成性奴……
卷八八:濁亂弄元胞
警政署直轄,少年特別武術警備隊,在正邪對立的前夕,因為各方修道習武的少年們踴躍加入,而擴大了編組。卻在戰事白熱化之際,被五相魔魁之一的謫星與二僧之一、脫去偽善面具的境正師徒連手製伏。並利用他們擄獲了特武隊的前隊長益緯。
忍辱負重、圖謀後變,甚至被開陽施咒吸精後,益緯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重傷謫星門人,要搶救剩下的少年特警隊員;卻沒想到謫星會在此時折返。謫星以在逃隊員的安危作要挾,要益緯不準反抗、任由開陽吸精、甚至煉作性奴;益緯投鼠忌器,似乎已沒有選擇的餘地……
“那你把他們也放了。”益緯轉頭看向剩下在場的六七名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