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會心底難過需要人陪;另一方面,自己現在是“長兄如父”便要撐起一派、要照顧好二人。一想到這,就不禁暗自悲慟師父的驟逝……
才正要熄燈叫兩人上床,突然聽到敲門聲響;不知為何,有種熟悉的感覺……那是一種……師父的感覺。
在門邊的益凱和廷威也許也是有了這個感應,兩人聽到敲門聲都馬上起身開門–然後頹然倒在來人懷中。
益緯來不及反應,就已經看到來人點中弟弟和廷威的穴道,然後抱住二人,他馬上警戒、正思考著是否呼叫眾人,卻看見那人一手按著益凱的天靈蓋,一手伸出食指放在嘴前:“噓~”。
投鼠忌器,益緯不敢出聲,只能開始思索著入侵者的身份;他大既有個想法,但不是很肯定…
“你應該猜得到吧,叫我河洛客”來人自報名號,益緯見到殺師仇人眼中怒火莫名竄燒。
“我想你也就不用叫我師兄了”河洛客戲謔地說著“我今天是拿這個來”他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抱出了塊手帕,攤開來的時候飄散了一股淡淡的仙氣。仙氣的來源是布包裡頭六顆彩色小豆子。
益緯一見到,眼眶一溼,對著那小包跪了下來–他很清楚,那彩色小豆子便是他師父謝逸夫死後燒出的舍利子(謝逸夫是由僧入道,佛法功德上的積修不少)。河洛客之所以能自由進出同盟道館而沒被偵測,便是利用舍利子的仙長來掩蓋他由正轉邪後身上淡淡的妖氣。
益緯一想到師父就這麼慘死、竟然就這麼被火化而自己連最後一面也見不上,流上男兒淚的同時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這個仇人。
“舍利子呢,當然是我自己要的啦”
河洛客一派輕鬆地說著,他手上還抓著兩個人質,不怕激怒益緯。“對了,拂塵我也留下了,那,這個沒用的東西倒是可以給你”說著他從手帕上拿起一串掛在手腕上的念珠。
“這老傢伙就是無聊,自己要棄佛改道還一直留著這東西。”
益緯認出那的確是師父隨身收在腰際的念珠,即使他後來不再拿出來數,卻也從來沒離身過,似乎是很有記念價值。
“你要嗎?”河洛客刻意問道,
“……”見不到師父的遺體,師父身上留下來的東西如果至少能保留一件的話……
其實河洛客早有盤算,這趟來便是為了把這串珠還給益緯(當然不是基於善心);但既然要給,情節應該越離譜、越不堪才好。這時候他想到幫益緯療傷的那天……
“你有兩個選項,一個是不配合,就算你叫救兵來,也未必困得住我,在人來之前我一反手就能把你兩個師弟給殺了”
“要不,就配合點,我心情好了就把這串紀念品給你”
益緯知道來者必無好意,現在不只是師父的遺物了,為了益凱和廷威,他咬著牙問到“你想要怎樣?”他心想,要是事關正邪消長或傷天害裡的事,那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把衣褲都脫了”河洛客冷冷地下令
益緯聽言,只得服從,他慢慢地脫到一絲不掛,跟著轉身背對河洛客。河洛客上前去抓起益緯的雙手灌一道內力阻塞雙掌脈門、讓他一時半刻衝不開穴、無法運功出招。
河洛客將他身子翻了過去,接下來,益緯只感覺到後庭被一條溫熱粗長的異入塞入,填塞的不適點讓他差一點就發出吼聲,但他不敢驚動鄰人、硬是閉緊嘴巴忍了下來。
河洛客袍子撩了開來、裡面沒穿內襠,肉木奉直挺挺的插入。
“我應該是第一個享用你後面的人吧?”
他一邊說著、一下一下地突刺,兩手沒閒著遊走撫摸少男被操而自然出力變硬的結實八塊腹肌。
他對男人是沒有興趣的,但這個人是謝逸夫的徒弟,是他寄與後望將來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