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自己的人,一想到這點,一想到益緯剛才怒視著自己直瞪到快噴出火來的眼神。一想到征服這個男人,就讓他突然覺得十分興奮。
“呃……呃……呃……呃……”
益緯盡力壓地自己的聲音,但是河洛客早已摸熟他的身體,每一下都直擊G點,讓益緯還是不斷髮出低嗚。
這個肌肉結實的少男裸身,亢奮到高潮的神情不久前才剛被三四萬人欣賞過,但被操的模樣,和操起來的觸感,可就只屬一人獨有。河洛客抱著這個也算是自己師弟的人,感受他肌肉的彈性、面板的光滑、少男的汗香,和初次被破、緊到不行的後庭。
被殺師仇人幹著,益緯一點也沒有快感,他的乳投偶爾被彈撥、碩大的胸肌不時被抓被摸,卻只感覺到噁心。摸到了益緯一點也沒充血的蔭。經,河洛客覺得有點無趣。
“你還記得嗎?你給火王打殘的那天,也是這麼一絲不掛地在我面前;我一邊治你的傷,一邊探出了你身上的罩門。嘿嘿,今天中午我只用了這麼一指,就把謝老鬼的金身戳破了,這還得多謝你咧!”
河洛客這番話著實撼動了益緯……原來師父是自己害死的!
這打擊讓他心智大亂,一時間七情上腦、六脈不調,加上後庭被突刺的力道不時深度衝撞丹田,“呃,呃,嘔~”精壯的少年竟然就這麼被被幹到內傷、幹到吐血。
“呃,呃,呃,呃”
益緯的肌肉鍛練地越是發達堅硬、他的個性越是剛毅不屈,此時心靈被自己重創、肉體甚至任由自己菗揷的衝突性越是強烈,河洛客也就越是興奮。
“呃,呃,呃,呃”
把跨下少男玩殘的征服感讓河洛客逐漸達到了高潮,把暗運起金相妖術,把電流衝擊之妖氣引導到自己肉木奉前端,對準少男G點做最後衝刺。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仇人瘋狂的撞擊前列線,益緯即便沒有快感,卻也因此感到蔭。經深處一股痠軟。在他感覺到後洞被溫熱液體灌滿的同時不自主地射了、肉木奉都還沒勃起、沒有米青。液的情況下就被強制噴出了一道前列腺液。
河洛客在益緯結實有彈性的背上擦拭掉自己肉木奉上的殘精,扔下那串念珠跟著踏出房門;他此次前來的目的還沒達成,他要露個臉,最好是殺幾個正道新進、省得養虎為患。在舍利子的掩護下,他展開身法如入無人之境,不一會便尋到了元勁等人門外。
“磅!”地一聲大門被震飛,河洛客二話不說向正在療傷的元勁三人襲去。站在床邊的信呈見狀,光看來勢便知道不是敵手,但羽名他們正行宮在緊要關頭,稍一驚動就有可能走火入魔而死,更不用說是被攻擊。危急之間他向前揮出一掌……
“找死”河洛客一見就看穿信呈的斤兩,既然他要出頭,先殺這個也不會擔擱幾秒鐘,順手一推,渾厚掌力夾帶金相妖術紫電之氣打出。
信呈可以說亂中有計,他出掌對敵是假,實際上是暗運了土相幻術,要帶著敵人一起傳至他處;但又計中有亂,那便是他根本還沒想好要傳到哪,以他目前的修為這樣冒然發動還不夠穩。
結果兩掌相交之際信呈中傷吐血,確而且實,黃光一閃,兩人全都消失當場;但黃影再現,河洛客不知被傳去哪,重傷的信呈則是被傳到一個山坡道邊樹林裡,等他再醒來時已經是在一個名叫“準”的少年家中……
河洛客出房門之際益緯回過神來,朝仇人已遠去的房門看了一眼;便同時看到一旁躺在椅上的弟弟和廷威;為了他們,他不得不堅強起來。他起身清理、穿好衣褲後點醒兩人。跟他們說了剛才發生的事(只說和自己交手的過程中河洛客掉下了念珠然後跑走);接著出房去巡視。
果然讓他發現聽到河洛客的聲音從元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