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寫信的人是誰?” 杜玉清淡淡的,把自己寫好的信交到郵遞員手裡:“她沒有信來,我這也要寄信。” 郵遞員無話可說地收下他要寄出去的信,開著送信的電動摩托車走了。 杜玉清拿著信回到屋裡,關上門,拿了把剪刀小心開啟信封口,手指取出信封裡的信。 她用的是規格的信紙給他寫信,一本正經的,恐怕是擔心被他說他們兩個隔代。這總是能讓他浮現出一種哭笑不得的美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