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往,充滿了好奇!
出發後倆人邊走邊聊:“餘教官,再給我講些關於狙擊手的事情?”
餘婕說:“要成為一個好狙擊手不那麼簡單,射擊技術自不用說,其次就是身體素質和心裡素質。就象俄羅斯電影《兵臨城下》裡那樣,有時候執行任務就是單獨一個人,在一個地方甚至待上五六天,只為等目標出現。在這期間如果你鬆懈了、疏忽了、或者是睡著了,從而放過了目標,那你的任務就失敗了。”
賀曉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野外生存訓練雖說很艱苦,但確實很鍛鍊人。餘婕是過來之人,她耐心地教授賀曉軍掌握基本的生存技能,如何在野外尋找食物和水源,怎樣生火和建造棲身所而不被敵人發現,怎樣選擇潛伏陣地和偽裝。倆人的配給就半斤大米,要捱過七天顯然不行。他們在山裡採集野果、捕捉動物、下河抓魚,抓到野兔捕到魚,還沒等烤熟,倆人撕吧撕吧就嚥到了肚裡。
有時賀曉軍心想:如果能過上這種山村野夫、男耕女織的生活其實也挺好的!
三天過去了,倆人都有些疲憊。南疆地處熱帶雨林,毒蛇猛獸特別多。這天下午,走著走著,走在前面的餘婕不慎踩到了一條眼鏡蛇的尾巴,被激怒的眼鏡蛇昂起頭就在她大腿內側咬了一口。賀曉軍聽到餘婕的驚叫一看,連他都嚇了一跳,那條眼鏡蛇還昂著頭盤在餘婕面前吐著信子,絲毫沒有要逃走的意思。
賀曉軍沉著冷靜地慢慢掏出軍用匕首,只見一道寒光劃出美妙的弧線,眼鏡蛇頭被匕首牢牢地釘在地上。
餘婕連驚帶嚇地癱在地上,沒有一丁點血色。
“餘教官,傷在哪裡了?”
她有氣無力地指了指大腿,部隊配發的有蛇藥,賀曉軍趕快讓她服下。這時蛇毒已經開始發作,傷口開始發黑,餘婕感到傷口疼痛,肢體出現麻木感。賀曉軍這時顧不了那麼多,迅速用匕首將她的迷彩作戰褲劃開一個口,“撕拉”將迷彩褲扯開一條大口子,餘婕雪白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
此時餘婕雖然頭已經有些發暈,但女人的本能還是讓她感到了羞澀:“你要幹什麼!”
賀曉軍冷靜地說:“你別看,我要給你解毒,晚了你就沒命了。”
聽到這話餘婕還真有點兒害怕了,一個軍人如果戰死沙場也算不辱使命,但被一條蛇咬死讓人聽了豈不笑話!正想著,只見賀曉軍用止血帶迅速在她大腿根部紮緊,以阻止靜脈血液回流並控制毒液上攻;用火將匕首尖燒烤消毒後,沿蛇咬的牙印切了個“十”字切口,並用手反覆擠壓傷口,以排出毒血。可這一切似乎作用不大,餘婕傷腿周圍面板開始紅腫,全身忽冷忽熱,吞嚥困難,頸項強直,意識也開始模糊。
突然,來自傷口一股熾熱感傳遍全身,餘婕吃力地抬頭一看,原來賀曉軍正俯身用嘴為自己吸毒,他吸一口吐一口,漸漸地被吸出的血液已由最初的黑色變成暗紅色、鮮紅。
除了那次與曉軍過招,被他打敗壓在身下,餘婕和異性還沒有過肌膚上的接觸。現在他的臉正趴在自己大腿根部那麼私密的地方,嘴唇掠過傷口帶來的感官和心理上的刺激讓她嬌羞難耐,發暗的臉上竟然浮現出兩朵紅雲,真讓她又羞又臊,現在這幅情景要是傳出去真是丟死人了!
雖是這麼想,但她不得不承認賀曉軍的招數很管用,剛才毒發時她難受得快要昏過去,但現在疼痛感減輕了,意識也逐漸清醒,並且隱隱還有一種興奮的感覺,嘴裡發出了低微的呻吟聲。
賀曉軍吐出最後一口血,然後拿出一塊毛巾讓她咬住:“你忍著點兒,可能會很疼,但這是沒辦法的辦法。”
餘婕不知他要幹什麼,但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他掏出一盒火柴,把幾根火柴攥在一起,點燃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