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傷口上快速燒灼,以此來破壞蛇毒。
“嗯。。。。。。”餘婕長長地悶哼一聲,渾身疼得直髮抖。
賀曉軍最後從急救包裡拿出消炎粉撒在傷口上,用紗布和繃帶包紮好,又找來幾根樹枝將傷腿固定住。這一切做完後,他一頭栽倒在餘婕身旁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訴 情
這下餘婕真被嚇壞了,她估計曉軍是在吮吸毒液時中了毒,不顧一切抱住曉軍呼喊著,眼淚不由自主流了下來。
過了好半天,在餘婕的啜泣聲中,曉軍慢慢醒了。其實他只是輕微中毒,因為吸出的毒素已經減弱,況且毒素並沒有進入他的血液,所以只是間接中毒,並不厲害。但他這個鬼靈精知道餘婕的危險已經解除,頑劣的本性又顯現出來。
“餘教官。。。。。。我不行了。。。。。。你別管我。。。。。。快走吧!”
“賀曉軍,你死了我咋辦?再有毒蛇猛獸來了誰來救我?我命令你你不許死!”餘婕快要哭出聲來。
曉軍心裡差點笑噴了,但他使勁憋著還在裝:“餘教官,臨死前。。。。。。我有個請求,我還沒有。。。。。。談過女朋友,你能。。。。。。親我一下嗎?”
常言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面對一個救了自己的人,餘婕有什麼理由拒絕呢!她含淚附下身去,在賀曉軍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恢復了本性的賀曉軍“嘻嘻”一笑,翻身爬起來摸了一下被親過的地方說:“嗯,有你這一吻,死了也值了!”
情知上當的餘婕頓時臉紅的象塊大紅布,又羞又氣地說:“賀曉軍,你。。。。。。欺負人!”
一種被欺騙和羞辱的感覺使她眼淚控制不住“撲簌簌”地又流了下來。
餘婕之所以參軍,除了父親期望的原因外,還有一種情感就是出於對軍人的崇拜。可從入伍到提幹這些年裡,軍區連、營、團各級幹部她接觸過不少,卻始終沒有發現能夠讓自己心動的人。自從認識了賀曉軍,特別是近半年來,只要和他在一起,心情就特別愉快。雖然也被他氣過,甚至被他打敗過,但從這一刻起,餘婕感到自己愛他已經愛到不可自拔。
餘婕剛想坐起身,卻被他的手按下了,餘婕的臉頰又紅得像火燒雲似的,因為他有力的大手正好按在她的胸部,使自己又頹然倒下。
曉軍溫柔地說:“你現在要減少活動,多休息!”
餘婕的心臟在砰砰地跳著,緋紅著臉想到,半小時前這個男人剛剛與自己肌膚親密接觸過,就算自己是他的教官,同樣也擺脫不了女人羞臊的情態。此時她說不清是愛還是恨,竟鬼使神差一把抓住曉軍的胳膊,指甲掐在他的肉上,深深地凹陷了進去。
曉軍硬挺著沒吭聲,臉上卻露出一絲微笑。。。。。。
入夜了,氣溫驟降。曉軍選了塊乾燥之地搭建宿營地,用餘下的大米為她熬粥。餘婕的情況已基本平穩,喝完粥也有了精神。山林中風大寒冷,看餘婕有些發冷,曉軍將她摟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為她取暖。從未感受過愛情的餘婕,此刻覺得好幸福好幸福!
她蜷縮在曉軍寬厚結實的胸膛前,仰頭看著他:“賀曉軍,我喜歡你!”
曉軍說:“餘教官,您是一毛三(指上尉軍銜),我才是個兩拐(上等兵軍銜);您是首長,我是士兵,這差距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餘婕嘟囔道:“人家那麼私密的地方都被你親了摸了,傳出去我這個教官還怎麼當?”
曉軍笑著直呼其名道:“哎,我說餘婕,我那可是在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別把人想得那麼猥瑣好不好!俺可是根紅苗正,祖上八輩貧農。”
餘婕嘴一噘耍起了小性子:“那我不管,反正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