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親近。
唯有這瑞棋,年紀比她雖然小了幾歲,但是為人熱情,性格爽快,談吐見識竟然也不俗,兩人也是關係不錯。
出了這事後,陳氏一時想不開,擋了她,聽說回去是哭了一場,倒是再沒來過。陳氏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如今瑞棋沒來,倒是這個嫡子若飛來了,而且這言行倒是非同一般,倒讓陳氏有了一些好奇。這宮中待過的,到底是不同啊。
看殷若飛這個樣子,陳氏倒也不是那心裡糊塗的,一揮手,身邊的大丫頭退了下去,各自忙活著,卻盯著門口窗戶的,不許人靠近。
“那日不能再家多待,還望母親多多寬恕。”殷若飛端著丫頭剛才奉上來的清茶,微微抿了一口。如今他算是多少看懂一點陳氏了,這女子不是真的冷情,恐怕那時候還是心灰意冷的面大。
只是這陳氏,倒確實不是那心裡糊塗的人。
“你如今也是差事在身,身不由己,我如何能怪你。”陳氏淡淡開口,對這事是真的不在意。何
況殷若飛又不是正主,殷海城在就可以了,兒子有什麼關係。
“今天我來,倒也沒有什麼旁的事,母親的事我也聽說了,還望母親好好養病,我還盼著來年能多個弟弟妹妹呢。”殷若飛看起來不過是個九歲的孩子,說話語氣天真無邪,只是陳氏知道,若真是這麼天真的話,恐怕就不會說出信不信的話了。
“恐怕我生不了了。”陳氏微微側頭,可是其實還是在偷偷打量著殷若飛。
“怎麼會。其實來之前,我特意和宮中太醫詢問了一下,給母親求了個方子。”殷若飛搖頭。從懷裡掏出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遞了過去,“這是溫補的方子,母親儘管調養,不會留下什麼遺憾的。”
這方子並非出自宮中,是殷若飛從師父留給他的醫書上的方子斟酌修改的。寒先生月前回來過一次,仔細考校了他,十分滿意,竟然拉著澤王的手說發現了個好苗子,說不定能繼承師門的衣缽。
容靖澤當時自然也是滿臉帶笑,只是事後心情不佳,殷若飛覺得莫名其妙的。
陳氏接過方子簡單看了下,她在家守望門寡,又不得出門,只是看些雜書。醫書方面也看了一些,眼睛掃過這方子雖然看不出多高明,但是其中幾味藥確實是溫補小產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
“你難道就不怕我生了兒子,奪了你的位置麼?”陳氏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用最直截了當的方式來問,有時候這種方式,反而有奇效。若是那心裡藏奸的,恐怕倒閃爍其詞了。
“母親說的哪裡話,縱容是母親有了兒子,難道母親的家世人品,還會如同那些不開眼的東西一般,謀了這爵位麼?”一番話微微捧了陳氏和陳家。
陳氏性子冷清,陳家又無意奪爵,聽了這話反而心裡欣喜,覺得自家風骨沒有被人低看,臉色更是好看許多。
“何況……世事難料,今後還未可知。”殷若飛低頭一笑,“母親難道覺得我是那拘泥於眼前之人麼?”
這話讓陳氏大吃一驚。她萬沒想到殷若飛一個九歲的孩子,竟然心裡藏著這麼大的野心,連侯爵之位都沒看在眼中。又想想對方這個年紀,就跟隨王親貴胄,眼界自然也不一般。
“你……”
“母親莫要誤會。男兒志在四方,等我學好文武藝,奮勇殺敵,還怕掙不來前程?”殷若飛面帶自信,“我殷家祖上,不就是靠著英勇和忠心,才換來的如今的繁華麼。”
“確實。這種要比襲爵更讓人欽佩。”陳氏點頭認可。
陳氏是真正的¤╭⌒╮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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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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