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上月都死了。”
西日玄浩投他一眼,火花瞬間擦亮昌華宮外殿。
“喲,這就是明遠郡主啊!”沛王一邊在宮人的伺候下,一邊上下打量少女。
令狐團圓迎上他不懷好意的目光,也裡外盯視他。應淑妃的長子,繼承了其母咄咄逼人的氣勢,濃眉虎目隆鼻大嘴,容貌完全與俊美粘不上邊,卻叫人無法不承認,這是個雄雄赳赳引人注目的男人。
“很有味道……”他說了半句話,西日玄浩便擋住了少女。
沛王揚長大笑。
“什麼事能叫大哥這麼高興?”鄭王、秦王聯袂而來。
沛王努嘴道:“你們來得怎麼那麼晚?”
秦王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不,正巧聽到大哥爽朗的笑聲。”
三人寒暄去了,扯的都是漫不著邊際的閒話。西日玄浩投目少女,示意離他們遠些。
沛王眼光瞥見,又好笑地道:“人家是親戚,喜歡一邊說些私房話。”另兩人會意一笑。
少女見粱王冷笑一聲後,卻忍而不言。她心下再次感嘆,他的暴躁猖狂,也是有原因的。他只有一個人,而旁人都三五成群,單獨的粱王如若還溫文爾雅,氣勢上早被人壓死了。
少女陪著粱王一道沉默,陸續又有皇子到來。西日玄苠來了後,安靜的立於秦王身後。少女不時拿眼瞟他。叫潘靜初一直尋找的明明,面上掛著一抹類似無缺的神秘笑容,只是笑得很假,少女很快看出他心不在焉。
粱王冰硬地盯她一眼,她只得收回目光。雍帝召見她,又同時召見諸多皇子,意欲何為?
十位皇子到齊後,宦官才通傳覲見。
粱王對少女沉聲道:“你跟著我走。”少女應聲。沛王至少有一句話沒說錯,他是她親戚。
踏入御香縹緲的殿堂,令狐團圓老遠就望見,雍帝正對她微笑。她也回他一笑,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便似更高興了。那一雙狹眼眯成了線,溫情彷彿能穿越迷香。
宮人引諸皇子入席,惟獨將少女領上了高臺。當諸皇子行禮入座的時候,雍帝一手拉起欲拜的少女,輕音而語:“你坐朕身邊。”
殿堂上安靜之極,皇子們的目光聚焦於紅衣少女。粱王聽到那缺心眼的答:“好啊!”眸光就更陰沉了。
少女挨著雍帝坐在龍椅旁的圓墩上,但聞帝皇一句“這是朕的家宴,你們都是朕最疼愛的。”她的心便打了個寒蟬,再望那些皇子們恍然的神情,便是連寒都感不到了。
此際,正殿內清一色的西日皇族男子們,他們容貌大多俊美,但目光卻一水的深沉。他們會是她的兄長嗎?她身邊的男人真是她的親生父親嗎?這樣的家族成員,無法令少女接受。她猶如一隻被誘入迷霧的飛鳥,撲騰在迷霧的森林裡。相形之下,倒是素來與她不對眼的粱王,還能叫她稍作棲息。可是粱王離得她很遠,很遠。
雍帝溫和的一句句道來,為她欽點諸皇子,逐一介紹。他每說一句,她便感到自己更深陷一分。他似乎在說,這是你的大哥,二哥,三哥……他們都是你的兄長。
每一位被雍帝提到的皇子,都會對她點一下頭。粱王除外。雍帝也不在意,他兩人熟得不能再熟。
介紹完皇子,雍帝飽含深情地道:“朕的團圓吶,青絲臺上的事朕已為你處置了,如若還有人不長眼,你的這些義兄都不會放過他的!”
令狐團圓含糊應聲,心裡卻清楚,雍帝是在警告諸皇子。
沛王當即起身道:“郡主,往後有什麼事找本王。保管那些宵小之輩聞風而逃!”
雍帝瞥他一眼,他便坐回去了,不敢再冒語。
雍帝又親暱的與少女說了幾句,寵溺之情,流於言表。少女硬著頭皮一一應答,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