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隙處,梁紅玉卻看到了呼哧帶喘的青玉狼王。
機會,梁紅玉頓時捉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時機,青玉狼王最脆弱的時機,背後的七色彩翅扇動,尤其是那第七翅似乎是一個空間舵,蓮步輕移,下一刻,原地只剩下一道彩色流光,而梁紅玉已經出現在了那密密麻麻的荊棘藤蔓之中。
趁你病要你命,兩柄鋒利無比的七彩螳螂刀破開空氣,卻是不帶一絲風聲,幾不可聞的,螳螂刀的刀鋒已經出現在了青玉狼王的脖頸處。
青玉狼王如果眼睛完好,這一擊肯定會躲過,如果沒有之前那劇痛之後,精神的鬆懈,這一擊就算會擊中,也足以青玉狼王躲開最致命的要害攻擊。
然而這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在感受到殺機的瞬間,七彩螳螂刀已經破開了它的脖頸,淡綠色的鮮血並沒有血腥的味道,反而散發出一絲淡淡的草木芳香,這血液似乎也是一種珍貴無比的藥血,每一次梁紅玉在青玉狼王身上留下一道傷口,那血液流出的剎那,就會修復那破損的地方。
幾近神奇的血液,梁紅玉知道只是封喉一刀根本就殺不死這頭幾乎不死的青玉狼王,它的生機太強大了,只要還有一口氣息,就會憑藉那強大的生機恢復如初,活蹦亂跳。
兩柄七彩螳螂刀在瞬間就化作萬千的刀影,那刀光似乎也洞悉了空間的法則,所以根本就看不出刀的路徑,須臾的功夫,梁紅玉已接連斬出一百餘刀,直到那最後一刀將青玉狼王的脖頸完全的砍了下來。
而猶自不放心的,又朝著那心臟的位置來了一刀,再破開了青玉狼王的頭顱,將那可碧綠猶如翠玉一般的靈核珠子取了出來,握在掌心之中,一股勃勃的生命氣息頓時順著掌心之處衝入梁紅玉的身體。
劇烈的戰鬥,多次的瞬間移動,對於梁紅玉來說也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點,瞬間移動是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的,然而那身體的疲乏,精神力的匱乏,在那道生命氣息湧入之後,四肢百骸的疲乏頓時消失不見。
那枯竭的精神力也開始充盈起來,甚至讓她有一種感到新生的感覺四周的荊棘藤蔓以極快的速度枯萎了下去,失去了最寶貴的靈核珠子,被分屍兩端,心臟被刺破的青玉狼王不甘心的死掉了。
嘩嘩,嘩嘩,距離那曠世大戰戰場下游二十餘里的一處河彎處,茂盛無比的草莖之間,一個個的人被拉上了河岸。
咳咳,咳咳,在土木寨一戰受了不少傷的吳策跟厲強一爬上河岸,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雖然經過治療,他們體表的傷被修復的差不多了,但是幾處傷及五臟的傷勢卻遠沒有好,畢竟精於內腹修復的靈療師就只有草錐一人。
比他們傷勢重的人海了去了,所以他們這要不了命的傷只能往後延,本來還打算趁著這休整的機會,徹底去除那不爽,卻偏偏碰上這事,兩人因為內傷戰力大打折扣,不能劇烈戰鬥,所以被安排來玩漂流,並收攏飄下來計程車兵。
“我說,咱們這連馬都沒了,等會要怎麼逃,咱們這兩條腿的還能跑得過那四條腿的?”躺在草地上,順了口氣,讓那些上了岸計程車兵負責將河中計程車兵拉上岸,吳策這才轉過頭朝著厲強問道。
厲強白了吳策一眼,道:“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你丫的就不能讓我先慶幸一會在提出這種尖銳的問題純心添堵啊”
吳策訕訕一笑,也確實,在這之前他們都以為要死在那片河灘之上,畢竟那河兩岸,少說也有數萬,甚至上十萬的魔狼,光是想想就頭皮發麻,真不知道昨天一晚上是怎麼撐過來的。
能從萬狼包圍中逃出來,這就已經是值得歡天喜地的了,雖然還有很多更加現實的麻煩要面對,但怎麼也要歡欣鼓舞一會,然後再說。
厲強皺了皺眉頭,道:“這片草原上有不少的獸群,什麼牛啊,馬的,鹿的,只要能跑的,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