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來,不管怎樣,也比咱們這兩條腿跑強”
吳策想了想,點了點頭,居然沒有反駁,如果此刻他還在雲天要塞,還是那個旅團長大人,吳策肯定會說你丫的腦袋被驢踢了,那野性未馴的四個蹄子的野獸能當坐騎,開什麼玩笑。
人都是逼出來的,而眼下無疑就是那種逼人異想天開的時刻,以往嗤之以鼻的想法,此刻也成了理所當然的法子,這樣的轉變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待岸上的人已有三百餘,兩人就組織了一些人四散了開來,去尋找能騎的獸群。
兩人一邊收攏著陸續漂流而下計程車卒,也一邊聽著這些後漂流下來的人講述著那二十餘里的上游河灘上的群戰。
青玉狼王率先俯首,並沒有緩解冷卓等人的壓力,反而激發了另外四頭狼王的兇性。
吼,炎狼王幾乎被眼前這個難纏的傢伙弄的沒了耐性,性烈如火的它性情最是暴躁,被人如此糾纏,仿若陰魂不散一般,讓它也開始了不耐煩。
隨著這一聲嗥叫,炎狼王突然猛然的抖動起身上的皮毛來,一道道的火星被拋了出來,落在那已經焦糊的地面之上,那火點並沒有在離開炎狼王的身體後就熄滅,反而跳動了起來。
火蝨,寄生在炎狼王身上的一種嗜血魔獸,因為吸食了炎狼王的鮮血,所以看著奇小無比,但是實際上卻擁有著五階的實力,卻是應了丞相門下七品官的話。
這些火蝨個頭大約有乒乓球大小,彈跳起來足有兩三丈高,隨著炎狼王一聲叫,頓時這數十上百頭火蝨就就好像是流星火雨一般飛快的朝著呂布彈射而去。
火蝨沒有太強的攻擊能力,唯一引以為傲的就是那張連八階狼王皮毛都能刺破的利嘴,這好似蜂針一樣的利嘴就是它們最犀利的武器,當然還有它們那變態的嗜血能力,以及那因為吸食了太多的炎狼王的炎血而帶有的火毒。
上百火蝨上串下跳將呂布給圍了個結實,而後就好像是從四面八方被擊打出的快球,朝著呂布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彈射而去。
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揮舞著,但卻有一種拿著大炮打蚊子的感覺,完全不給力啊
面對那炎狼王雖感覺有點棘手,但還能應付的來的呂布,卻對這火蝨有點無奈,接連的被數只火蝨欺近身邊,呂布身上那一身甲冑可是白炎化甲,熾烈無比,但這些火蝨居然能抓在上面,然後伸出那鋒利的利嘴,朝著呂布身上刺去。
呂布只感覺身體上好像被蚊子叮咬了一下,有點疼痛,但卻沒有其他的不爽,而那幾頭吸食了呂布體內的鮮血的火蝨卻好像是喝醉了一般,紛紛掉落了下來,兩頭顯然實力不濟的,居然在掉落半空的時候,就被那白炎吞沒,化作了一道飛灰,隨著風飄散。
而落地的三頭火蝨也先後有兩頭忍受不住那白炎的溫度而被點燃,被燒成了灰,僅剩下的那頭火蝨卻是滿地裡打滾,顯然它的火毒還沒有呂布的火毒厲害,非但沒有讓呂布中招,反而自己中招了。
看到那幾個可憐的小傢伙的慘狀,呂布乾脆不在大炮打蚊子,不就是被叮咬一口,也不是很疼的說,可比起自己這麼揮舞方天畫戟去殺快多了,索性的呂布也不在理會這些火蝨,任由那些火蝨將自己的包裹。
炎狼王還以為自己的計策得計,但是片刻之後,就看到包裹在呂布身上的火蝨一部分當場就被燒成了灰燼,還有一部分則跟喝醉了酒搖搖晃晃的落下,而後在風中化作一片飛灰。
只有極少數的沒有當場死亡,卻也在地面上滿地打滾,熬不過的就步了之前那些成灰前輩的後塵,呂布身上並沒有什麼不爽利,只是被叮咬的地方有些腫脹而已,但是這種小傷,卻是飄飄然,完全沒影響。
呂布提著方天畫戟再次的上前,跟這頭炎狼王戰成一團,跟關羽那好像是原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