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的死去活來,都不肯鬆口。
“是不是我那小舅子,那天去金鋪讓他搞過你了?”李承熙的勢力都在京城,如今在鎮上空有頭銜卻處處受制,更無法明目張膽地調查顧景然的夫人,只好猜測著那個姦夫是誰。猜來猜去,便懷疑其自家小舅子,畢竟他也是看過憐兒身子的人。
憐兒搖著頭,對金鋪她已經避之不及,那裡還敢去。那日的事情分明是個陷阱,她只是在金店裡看了幾件首飾,要出門時便被掌櫃攔在,說是少了兩枚戒指。一臉誠懇地說,相信不是她拿的,但是要走個過場去賬房檢查下袖口,這個局讓她最後出了狼嘴又入虎口。
李承熙頭一回見憐兒,正是在夫人陪嫁的金鋪,現在則是由小舅子打理。他的夫人是首富的愛女,生得嬌小豔麗,還有個好色成性的胞弟。這次來不過是打烊後的例行巡視,卻讓他在賬房外停下了腳步。隔著未關嚴的門縫,他可以清楚地看見,兩個掌櫃正一左一右架著位少婦打扮的女子,因為只看得到側面,但也瞧得出身段極好,想來容貌也還不錯,聽小舅子的意思,似乎是她偷了金飾被抓到了。
“夫人這胸口鼓鼓囊囊地,是不是把剩下的那枚戒指藏這裡了?”肥頭大耳的男人淫笑著說道,“來,讓哥哥摸摸看,唔,好軟好嫩的奶子!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啊,我得好好搜搜。”
只見他一雙肥手隔著衣服把那少婦的雙乳揉成千般模樣,而那少婦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估計是被堵了嘴。
“隔著衣服挺難找啊。你們還不脫光她的衣服,不把奶子露出來老子怎麼搜身!”
兩個掌櫃一聽主子發話立刻動手扒那少婦的衣裙,掙扎間,李承熙瞧見了那少婦的臉孔,霎時間被驚豔到了。好個美人,膚如凝脂,瑤鼻檀口,一雙桃花眼兒,神色楚楚,欲語還休,只可惜她看著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卻已為人婦了。
而待她衣衫被撕破丟棄時,胸前那對跟年紀不符的大奶子,更是讓在場的男人們都紅了眼睛。他的小舅子一手抓了一個奶兒,用力揉捏拉扯起來:“操!這麼大的奶子,果然好藏東西。是不是用奶尖裡塞進去了,讓我吸吸看!”
肥豬似的男人拱在那美人胸口把兩個奶兒吸的嘖嘖有聲,而少婦被人架著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垂淚。
玩夠了少婦的奶子,小舅子又伸手去摳她的小穴:“奶子那裡沒藏東西,是不是藏在這小洞裡了?嗯,裡面挺深啊,我摸不到呢。”
他說著,給了兩個掌櫃一個眼神,他們就把美婦架到了擺花瓶的花架上,小舅子將她的長腿分開扛在肩上,就這燈光拉開了她的小花瓣窺視她的小穴深處。而這樣一來,少婦只有屁股能坐著,上半身便懸了空後仰著被兩個掌櫃摟住後,兩隻大掌便毫不客氣的又揉捏起她已經紅腫的奶兒來。
“你把東西藏得太深了,這騷洞裡水又多,還是讓哥哥用大雞吧插進去探一探,看看有沒有東西。”小舅子也不管兩個掌櫃玩弄那少婦的大奶子,脫了褲子後提了機巴就要插。這個時候,李承熙才推門進去,先亮了身份後,虛情假意地救了憐兒,併為她開脫,還答應幫她保守被人搜身的秘密。 此後他的腦海裡便不時浮現出那個美人被人扒光後羞辱的模樣而興致勃發,偏偏夫人有孕在身不得同房,外面相好們都遠在京城,好在夫人的丫鬟動了歪心思想爬他的床,他便也順遂推舟地拿來洩慾了。
如今終於得到了憐兒的身子,他也是越來越大膽了。趁著自己夫人去寺廟裡上香的空檔,竟然將憐兒抱進李府來偷情。兩人正抱在一起親著嘴兒,憐兒依著他的意思,小聲讓他用力操自己,被搞地渾身發抖時,突然房間門被大力踹開了,李承熙眼疾手快地扯了毯子矇住了她的臉,但是整個機巴都還硬挺挺地插在她的小穴裡,就這麼停了下來,他有些意外地對來者說道:“夫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