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莫忘了大夫的叮囑,懷了身孕就要靜養,不可以到處走的。”
李夫人扶著大肚子,由嬤嬤攙扶著進來,看著床上那個張大腿的女人,冷聲道:“若是悠悠沒有早些回來,哪裡會看見夫君在床上跟別的女人親嘴兒呢?前些日子破了巧兒那賤婢的身子,今個又是哪個大膽丫鬟?”
悠悠便是李承熙的正妻,因為懷頭胎時過了頭三月李承熙便迫不及待地跟她同房,結果還是小產了。如今好不容易懷上了第二胎,兩人便分房而睡,不再行房。她雖然知道李承熙的性慾旺盛,在京城那裡也有不少相好,但希望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在家裡就不要惹出什麼事了。結果前段時間搞大了巧兒的肚子,她盛怒之下杖打巧兒流了那孩子,巧兒也再無生育,丟出了家門。 原本還擔心他會發火怪罪,結果竟然沒事人一樣,根本不過問。念著他這般給自己面子,心裡舒坦不少,沒想到,他竟趁自己去上香時,又跟女人偷情了,這才氣沖沖地親自來捉姦。
她看著床上那個蓋住了臉的女人,奶大腰細,膚白腿長,沒長几根毛的騷洞裡還插著她夫君的大雞吧。光看著身子就肯定不是府裡的丫頭,一想到竟然還是外面的女人,就更恨不能將這個騷貨拖下床來用馬鞭抽爛那對礙眼的奶子。
“夫君可是在惱悠悠讓巧兒受家法,打掉了腹中的孩兒麼? 所以才帶了個外人來折辱妾身?悠悠在菩薩跟前也反省過了,這些日子是難為夫君了, 若是姑娘若是底子乾淨,夫君又喜歡,不如先養在府裡伺候,待妾身生了孩子後,就收了做小,可好?”悠悠心裡恨不得將這個賤婦千刀萬剮,說的話卻挑不出一點錯來。
她這般說著,還是走上前去要掀那毯子,李承熙早有防備,抓了她的手,把機巴抽了出來,下床將悠悠抱進了懷裡哄道:“心肝兒說的哪裡話?你便是這府裡的女主人,如何處置下人全憑你的意思。我知道弄大了巧兒的肚子,讓你生氣了,是為夫不好。但我也要個瀉火的人啊,這個小婊子是個新貨,才養乾淨了身子開始接客,送來讓我嚐個鮮就是。你看看,才十五歲的小姑娘,奶子這麼大,一看就是個小騷蹄子,也不知道以前被多少男人玩過,這種女人怎麼能進我李家的門,會汙了你的眼兒的。”
悠悠聽著男人的話,眼睛卻看著床上的憐兒,見她身子上佈滿了指痕牙印,兩個奶子也是紅腫的,上面新鮮的濃精覆著乾涸的精斑,聽下人說才被老爺操了半個時辰,竟然就這麼一身狼藉了。
“夫君也太不憐香惜玉了,瞧瞧,這個女娃娃都被糟蹋什麼什麼樣子了?”悠悠見憐兒那副可憐模樣,再加上李承熙的話,便信了七八分,語氣也緩和下來了。李承熙笑了笑,說道:“你是沒去過窯子,窯姐兒接客都是要邊被操邊捱打的。 這種小騷貨長成那副模樣活該被男人糟蹋。你看看,她奶子都被我打腫了。要知道,為夫待我的小悠悠可溫柔得很啊。”
悠悠被三言兩語的哄好了,卻還是不肯走,挺著肚子坐到一旁,要看他如何邊打邊操這個小騷蹄子的。李承熙沒有辦法,不能跟憐兒好好溫存,只得再回到床上,直直把大屌捅進小澩裡,開始狠狠操著身下的嬌人兒,並抓了一旁的書,捲成筒兒來打憐兒的屁股和奶子。而那坐著的悠悠也沒閒著,有時見憐兒不夠主動就伸手去打她的奶兒,或者擰那奶頭,嬌喝道:“小賤人,屁股動起來, 好好伺候著。”
在悠悠跟前,李承熙草草結束後就放過了憐兒,只是為了掩飾,真的將她送到了窯子裡。悠悠事後再去打聽,已經收了好處費的老鴇只說是有這麼丫頭。可惜命苦,前兩天被十幾個醉漢車侖。女乾死了。悠悠這才放下心來,因為她闖進去時瞟見了憐兒的瑤鼻檀口,看得出是個美人兒,這才格外不放心她,生怕會威脅了自己的位置如今既然已經死了,便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