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暖。
巫真終究沒把我當外人,還是將心事告訴我。
“幾時見的?”我明知故問。
“嗯,這你就別問啦,”她有些忸怩。然後帶著幾分小心:“巫寧,我想過年的時候留在京城。”
“你們有約?”
她聲音低不可聞:“是……他說過了年他家中可能會給他議親,他是一定不會答應的。我若是留下,也好……也她……”
“他家中若是執意要給他另尋親事,那你怎麼打算?”
“要真是那樣的話,就拐了他來咱們家,義父肯定不會介意多添一雙筷子吧?”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怪不得她那天勸我那話,說若是文飛家中不妥,就把文飛招贅到我們家來。原來她自己心中也在盤算這個!
“行,怎麼不行。”我扭扭她的鼻尖:“只是,你不覺得你們……快了一些?”
這才見過幾面,就已經論定終身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的時候,心裡又是酸,又是甜。看不見他的時候,總覺得空落落的,心裡象是挖走了一大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吃東西也沒滋味,想起他來就覺得……”
我正聽得認真仔細,覺得我對文飛的心情,似乎也是這般,巫真卻害起羞來不肯再說了:“不提他了,睡吧。”
我輕聲說:“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