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放。
“皇上,且慢。”顏士奇連忙阻止道,“秦之初對皇上的忠心,是不用懷疑的。不過有些程式還是要嚴格遵守的好。還請皇上先讓人試藥,確認對人體無礙之後,再服用不晚。”
“父皇,”智屏公主想提秦之初說兩句好話,天命帝擺了擺手,jīng致把丹藥送到了口中,嚼了嚼,就嚥了下去。“甜的?味道不錯。”
“皇上……”顏士奇還想勸諫天命帝幾句。
天命帝呵呵一笑,“顏少師,你不用說什麼了。朕知道你都是為了朕好,不過朕也不是沒有分寸,如果說朝堂上,還有幾個人能夠讓朕完全放心地信任,你顏少師是一個,之初也是一個,朕相信他就像相信你一樣。”
“皇上。”顏士奇感動地撂袍跪倒在了地上,做臣子做到這種份兒上,今生無憾了。
“起來,起來,朕不是說過了,顏少師年紀大了。不管什麼時候見到朕,都不用行君主大禮的。”天命帝說道。
等顏少師站了起來後,秦之初躬身道:“皇上,臣還有一件事要稟報。韓國公有鑑於有疾在身。打算辭去韓國公之爵位,並推薦次子韓青石繼任他的韓國公之位。”
“什麼?”
御書房中的皇帝、內閣重臣、六部尚書等全都被這個訊息震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韓國公連五十歲都不到,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竟然選在這個時候,請辭韓國公,這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竟然還推薦庶子韓青石繼承爵位。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皇上,諸位大人,韓國公現在就守候在午門之外,時刻等著皇上的召見。”秦之初說道。
“傳韓國公。”天命帝吩咐了一聲。
天命帝的貼身太監連忙走出御書房,親自去午門外傳召韓國公。
很快,韓國公就過來了,一進御書房,就撩袍跪倒。雙手捧著奏摺,舉過頭頂,一句話都不說。
眾人一看韓國公的模樣。就知道韓國公請辭爵位,肯定不是心甘情願的,而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再想到韓國公請辭之事,出自秦之初之口,箇中緣由,可管窺一斑了。
天命帝把奏摺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後讓貼身太監拿給顏士奇。
顏士奇和其餘內閣重臣、六部尚書各自看了一遍,顏士奇說道:“皇上,請允許臣問韓國公幾個問題。”
天命帝示意了一下。“你問吧。”
顏士奇走到韓國公跟前,“韓國公,你在奏摺上說,你患了重疾,請問是什麼病?厲害不厲害?是不是無藥可治?”
韓青石眼皮子都不撂一下,“顏少師。本公得什麼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病已經嚴重到本公無法再履行韓國公的職責了,必須要辭掉韓國公的爵位才行。你也不用再問本公問題了,還請皇上能夠準臣所奏,讓青石早點繼承韓國公之位。”
“韓國公,國公之傳承乃是國之大是,必須要把裡裡外外的緣由搞進去,要不然如何向天下臣民交代?”顏士奇說道。
韓國公慘然一笑,“還要什麼交代?就秦大人一個人,本公就無法交代了。”
“秦大人,這是怎麼回事?韓國公為什麼會說無法向你交代?”顏士奇遽然變sè,他在官場上歷練了一輩子,焉能聽不出來韓國公這時候提到秦之初,根本就是要把秦之初拖下水,敗壞秦之初的名聲,破壞秦之初在皇帝心目中的印象。
智屏公主站了出來,毫不猶豫地把事情的前後順序顛倒了一下,為秦之初辯解起來。
“父皇,顏少師,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夫君奉父皇的欽命,查辦謀逆案,其中搜集到了不少的證據牽涉到了韓國府中的韓國公和世子韓青玉。
另外,夫君還得知韓國公夫人和韓青玉都曾經草菅人命,雙手沾滿了鮮血,韓國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