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兩口,現已拘在陰曹地府,方才他們所供句句是真,無一是假。我在陽間,又被那雜種狠心的焦連長勾結那貪官汙吏,陷害小人,把小人屈打成招,下獄八年,害成殘廢。殺了小人的老父,害死小人的弱妹,打斷小人的大腿,強佔小人的田產,都是那狼心狗肺的焦連長。
仇虎的命運是不幸的,它是痛苦的,這使他充滿仇恨,決心報仇雪恨。《原野》以莽莽蒼蒼的原野為背景,展示了復仇者仇虎之前所經歷的精神折磨,與復仇後的恐怖、驚慌、悔恨,以及由此產生的精神分裂與心理幻覺。
第十一章 追求快樂是人的本性 第六十六節 快樂的人與神最接近
郭沫若的《女神》之《鳳凰涅槃》中有這樣一段:
我們歡唱,我們翱翔。
我們翱翔,我們歡唱。
一切的一,常在歡唱。
一的一切,常在歡唱。
是你在歡唱?是我在歡唱?
是他在歡唱?是火在歡唱?
歡唱在歡唱!
歡唱在歡唱!
只有歡唱!
只有歡唱!
歡唱!
歡唱!
歡唱!
快樂的人與神最接近。
第十二章 快樂的實現 第六十七節 堅持正道
丁玲的長篇小說《太陽照在桑乾河上》是一部描寫土地改革的史詩式作品。小說敘述了一個農村土改鬥爭從醞釀到發動群眾,幾經曲折終於鬥倒地主的故事。再一次證明了堅持正道必將勝利。
《太陽照在桑乾河上》全書是從一個後來被錯劃成富農的富裕中農顧湧,在附近村子聽到土改鬥爭的風聲開始的。作者以細膩的筆觸寫了暴風雨到來前暖水屯人們心理上的變化,對鬥爭風暴的到來做了有聲有色的描繪。作者以顧湧的出現為全書開頭,並且選擇他作為貫穿全書的一條重要線索,是因為他的身份使他對土改十分敏感;與此同時,他又和農村各階層保有密切複雜的聯絡;而對這種人採取什麼態度,也直接關係到黨在農村中的階級政策,並繫到土改運動能否順利開展(作者原想表現工作組在這一問題上發生的偏差,後因寫作計劃改變而未能在現有的作品中反映出來)。作者讓顧湧最早出現還有一個用意,即透過他替親家轉移膠皮輪車,一開始就烘染出當時的政治氣氛——蔣介石反動派正要向解放區進犯,土改鬥爭是在十分複雜十分緊迫的情況下進行的。
但顧湧並不是小說中的主要人物。作者在寫了顧湧回到暖水屯後就沒有以更多的筆墨突出寫這一人物,而是進一步寫了土改鬥爭給這個村子帶來的震動,以主要篇幅寫了構成暖水屯基本矛盾的農民和地主兩個方面的代表人物:張裕民、程仁以及錢文貴、李子俊等。他們在作品中被刻劃得生動具體,鮮明突出,一個個有血有肉,達到了呼之欲出的地步。對於張裕民這個暖水屯的第一個共產黨員,作品突出了他沉著、老練、忠心耿耿的品質,他雖然有過一些缺點,發動群眾鬥地主時有一段時間思想模糊,怕鬥不倒錢文貴自己不好辦,但他大公無私,衝鋒在前,一旦思想明確,下了決心,便勇猛頑強,堅決果敢。正因此,他在群眾中有威信,在幹部中有號召力,在村裡處於舉足輕重的地位。和張裕民一樣從小受地主剝削的長工程仁,樸實憨厚,對地主階級有本能的仇恨。因為和錢文忠的侄女黑妮的關係,他在鬥爭中也有思想矛盾,總感到有什麼東西“拉著他下垂”。但他在鬥爭的暴風雨中還是站穩了自己階級的立場,堅決和廣大群眾一道,向地主階級進行了勇敢的鬥爭。他和張裕民都象質地純樸的玉,雖有瑕疵,終掩不住本身的光輝。
下面是《太陽照在桑乾河上》之第五十五節《翻身樂》片段,這實際上就堅持正道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