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感謝學長的善心,何時換?”
“晚上吧!”
齊妃舫起身,笑著拉開門,親自送桑佾群離開,“學長,晚上等你來敲門喔!”
稍後,關上門,她在床上笑著打滾。
憑她作家的嗅覺,就知這場戲不簡單,有得看又有得玩,她回去會送幾盒肉骨茶給小杜的。
早上,妃舫跟他表示身體不適,大概一整天都不會出門,他這個體貼的男朋友當然要為她服務一下。
下午有了空閒,他乘機到一家賣海南雞飯的知名商店買了兩份回來,準備當作兩人的晚餐。
拎著晚餐,於薄海來到妃舫的客房前,剛剛好看見他的女朋友以曖昧的眼神送桑佾群出來。
一句“學長,晚上等你來敲門喔!”就可以讓人有無限聯想。
桑佾群看見他,卻不置一詞,走入電梯,讓他一人站在走廊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桑佾群不是他什麼人,沒必要跟他解釋太多,這他可以理解。
他也能選擇成熟的方式走上前敲門,然後客氣地詢問妃舫為何會說出那句話,他是可以辦到的,憑他多年的待客經驗,他絕對可以做到不形於色,只是… 那是對待其它人,而妃舫不是其它人,她是他的女朋友。
手心緊握著,男人的嫉妒讓他無法揮去適才的那一幕。
若他此刻上前,兩人大概也會不歡而散,因為嫉妒!他絕對無法聽進去任何一句解釋的。
他終於明瞭,原來嫉妒真的酸澀得令人難以嚥下,說他有股想揍人的衝動也不為過。
但他得公私分明,此刻他還在上班,不能得罪客人,不能……
慢慢撫順了糾結的心,於薄海抬了頭,看也不看齊妃舫的房間,轉身便走。
愛情,果然是種會令人失了理智、昏了頭的毒藥。
隔了兩天沒見到於薄海,齊妃舫有些想念他。
這兩天,她努力地睡總統套房,所以白天也不出房門,自己不知於薄海睡哪兒,便託了學長轉達,也不曉得學長有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底,還是根本跟前妻相好去了?
齊妃舫坐起身,抱著枕頭,愈想愈不成,她是支援女性主動的,怎麼可以在這裡痴痴的傻等?
迅速換好適合的衣服,薄海不愛她穿得太暴露,她就中規中矩地穿了件長褲,然後來到大廳詢問。
“請問Mars在嗎?”
被她詢問的櫃檯服務員,恰巧是上次在游泳池畔的那個。
“經理在二樓,不過齊小姐,你最好別現在過去——”
服務生話未說完,齊妃舫早踏上樓梯。
隔壁的女櫃檯服務員悄悄靠近,“上次才見經理和這位小姐比較親密,還以為他們會譜出一段異國戀曲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啦!你知道內情對不對?”
男服務員白她一眼,“告訴你等於全碧海的人都知道。”他可不想這麼年輕就被迫提早退休。
上了二樓,在走廊轉角處的房門前,她一眼就看見高大的於薄海,她揮揮小手,知道他也瞧見自己,不過沒給好臉色,仍專心地與美麗的女房客說話。
齊妃舫明白他在上班,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撲上去,只好乖乖地站在一旁等候,只是十幾分鍾過去了,女房客愈來愈靠近於薄海,而於薄海也沒有避開的意思,笑容還愈來愈迷人,這一景根本就是“願打願挨”的畫面。
齊妃舫雖然揪心,但也沒昏頭,她在處理感情時總會異常理智。
現在的情形絕不容許她上前打擾,無論是於薄海故意或是無意,她都必須捺著性子等,等他解釋。她才不想象時下女人一般,連給對方解釋的機會也沒,就自以為是地轉身便走。
都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