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愛他是建立在雙方的信任之下,她信任於薄海,這是他的工作,她會尊重。
於薄海讓女房客纏著時,也分心去注意另一頭的齊妃舫,但是相隔太遠,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會嫉妒嗎?
他希望她會,至少這兩日的煎熬也該換人嚐嚐。
終於,女房客在纏了他半個鐘頭後放手了;原本妃舫上來時,他就可以輕鬆脫困,可是他想試試看她的反應,所以繼續待下。
解決了女房客,他又故意忽視她,站在電梯前等候。
齊妃舫走了過來,“你跟她聊得好象挺快樂的?”她問,沒有太複雜的意味,只是單純地想找個開場白。
於薄海是男人,在這種五星級飯店裡工作,觀察別人的情緒反應比任何人都敏銳。
他知道剛剛的場面根本對她起不了作用,一股妒火又狂燒了,他能對客人戴上假面具,不露半點感情,但在妃舫面前,他很難再假裝。
“看來,你一點也不在意?”他酸澀地問。
齊妃舫反問:“我何必要在意?看得出來,你對她只是公事公辦啊!”她沒笑,想挽上他的手臂,卻遭他避開。
“我想你應該聽過一夜情吧?”
收到敵意,齊妃舫雖不明白,也不敢大意,“你想說什麼?”
“那天晚上我們是很快樂,但一夜情就是一個晚上而已,白天請別打擾我的工作。”
現在的於薄海不再是碧海的管理經理,而是一個讓嫉妒侵蝕的單純男人。
他嫉妒她與任何男人都有交情,卻一點也不將他放在心上,在這場感情上,誰輸誰贏,立見分明。
“你這是意味對我只是玩玩罷了?”她終於弄清楚他的意思,但卻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這種人的,為何卻說出這麼無情的話?
“就這意思了,我以為你也會有這共識的。”
齊妃舫雙手還胸,視線精準地對上於薄海。
迴避了齊妃舫的目光,於薄海這才想到他還沒按電梯按鈕,想去按,卻讓齊妃舫先一步擋住。
“我還有事要做,晚上你可以來找我。”他笑得比平常更加迷人。
“你在生氣是吧?”這是齊妃舫觀察許久的心得,只要於薄海一生氣,他的笑容就格外亮眼,是和桑佾群同類的人。
於薄海即便心虛,也面帶笑意地問:“生什麼氣?”
瞧他臉上都冒出青筋了,這樣還不算生氣?
“氣我那天身體不舒服沒有陪你啊!”她只能想到這理由。
“你身體不舒服,我有什麼好氣的?放手吧!我還趕著去九樓。”
現在,就連齊妃舫也不曉得於薄海到底在鬧什麼了?
“那你是存心跟我繼續冷戰?”
“沒人跟你冷戰。”慢慢地,於薄海又能應對自如。
“那我做錯什麼?”她無辜地問。
“你什麼都沒做錯,我們只是一夜情罷了!”
這回,於薄海的聲音夠冷了,足以將齊妃舫打下太平洋海底。
她揪著眉心,吸了吸鼻子,儘管這句話有多麼傷人,她很早就發誓絕不在人前掉淚。
“我知道了。”
一聲“我知道了”深深觸動於薄海的心,他清楚自己的言語傷了堅強的她,想安慰,她已轉身下樓。
他的心是很窄的,窄到只能容下一個人。
他愛的女人只能想著他一人,要不,他寧願不要。
這樣也好,要不,遲早他會受更重的傷。
按下電梯按鈕,他筆直地走入電梯。
幾杯龍舌蘭對酒量很好的齊妃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有了心事再喝酒,那情況就不太一樣。
酒保邊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