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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馮喆今後在系裡恐怕是很難立足了。
槍打出頭鳥,豬總挑肥的宰,馮喆絕對沒有當著大家的面壁虎爬窗,小露一手的意思,他平時為人就很低調,務虛名招實禍的事情絕對不去幹,因此這會他覺得張光北其實是有意將自己推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所有的人都在注視著馮喆,馮喆馬上就決定裝慫,他決定退卻。
“張主任,我,我不行啊,我,我做不來。”
張光北一聽馮喆的話,眉頭輕蹙了一下:“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沒有誰生下來就什麼都行嘛。”
馮喆站在那裡不吭聲,張光北瞧瞧他,說道:“你是膽小不願見人,還是學業一塌糊塗?”
馮喆決定再不說話,不論張光北今天說什麼,自己都以沉默應對。張光北見馮喆一直不語,揮手說:“龐德說過,民眾對權利和審判的漠不關心的態度對法律來說,是一個壞兆頭,從而對於我們學生而言,學習中不勇於參與而且還裹足不前藉故畏縮,這才是大大的壞兆頭。”
張光北說完,起身像是就要離開,然後又說了一句:“躲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廁所的門一直開著,可是通往成功的門,卻只會留給不斷進取有準備的人。”
張光北說完就走了,同學們看著馮喆的眼光都很複雜,馮喆一屁股坐到了位置上,心裡明白了,這個張光北是記住自己了,什麼廁所的門一直開著,什麼通往成功的門只留給有準備的人,這都是冠冕堂皇的廢話,今天自己無論做什麼,估計都是錯的,他都會找個話題來訓誡自己。
張光北就這樣的小肚雞腸!
這讓馮喆十分氣憤,一個大學系主任,不應該對一個“可能”犯有錯誤的學生一直的窮追猛打,這太不符合他的身份。
從上大學到畢業,馮喆還真的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口角,但是為何偏偏被張光北認準了不看好,這真是讓馮喆感到憤懣鬱結。
但是馮喆絕對不是那種任人宰割又一聲不吭的人,逼急了兔子也會裝死踹死攻擊自己的雄鷹。
不過在校期間和張光北發生衝突是不理智的,所以他計劃了很久,今天終於實施了自己對張光北的報復,用暖水壺砸張光北!
壺裡的水既不燙也不涼,熱乎乎的正好能給人一種開水的錯覺,絕對能驚嚇到張光北,但是絕對不會燙傷他,洩憤卻導致犯罪就得不償失了,而此時滿校園都是人聲鼎沸,宿舍樓裡到處是被拋擲的各種物品,沒人會注意這個從天而降的水壺究竟是來自於何方,又是誰對準了張光北扔下的,恐怕張光北要是被砸傷流血致使輕微傷,同學們會更加的興奮而不是偃旗息鼓冷靜下來,就算張光北今後懷疑起來,明天,馮喆這一批學生已經徹底離開南大了。
事情已經做了,馮喆準備離開教學樓頂,但是他剛走了幾步,就發現前面過來了一個人,這人已經到了樓頂,馮喆想躲,也躲不開了,於是他急忙的站住,像是一個人在吹夜風一樣的,表現的若無其事。
這人上了樓頂後,走的很慢,馮喆用餘光一瞥,看到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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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哦,你也在這裡啊
這會來頂樓的只要不是學生會或者糾察隊的人就好,馮喆當即準備離開,等他轉過頭,才發現來的這個人是柴可靜。
在南大好事者評選的校花級美女中,不論版本怎麼更迭,有兩個人一直榜上有名,一個就是柴可靜,另一個叫那敏。
柴可靜和那敏兩個屬於迥乎不同的型別,柴可靜恬靜婉約,屬於知性的那種,為人做事總是淡淡的,不張揚,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那敏則是活波生動的,為人熱情奔放,好像走到哪裡都能帶給人笑聲激情,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