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長相也很有代表性,柴可靜苗條秀麗,那敏圓潤豐滿,如果柴可靜像是梨花夏荷冬梅的話,那敏就是玫瑰海棠牡丹,不過馮喆從來沒有像別的男同學一樣勇於追求過這兩人,因為他一直不做不可能的事情,那樣為自己徒增煩惱,幾年來好像和這兩個美女也從來沒有說過話。
那此時,分別在即,又是剛剛做了壞事,砸了張光北的腦殼的時候,柴可靜突然出現在這裡,是要做什麼?
馮喆決定以不變應萬變,這會要立即從頂樓離開,好像給人一種有什麼秘密不想被發現的意味,倒是等幾分鐘後,或許會讓柴可靜理解成獨處的環境被侵佔,那時離去,一切才會順理成章些。
馮喆沒有正眼看柴可靜,彷彿根本沒有意識到她的到來,注視著前方的校舍。
可是柴可靜走到馮喆身後五步左右的地方停住了,夜風襲來,馮喆嗅到了來自於柴可靜身上的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桂花的味道,又像是茉莉花香,反正還很好聞。
這樣,馮喆就不能故作無視柴可靜了,他側過身體看了一眼柴可靜,發現,柴可靜正在瞧著自己。
馮喆愣了一下,心裡有兩秒鐘的遲疑,不知柴可靜要做什麼,就聽她說:“哦,你也在這裡啊。”
柴可靜的表情非常自然,語氣淡淡的,像是路上偶遇的熟人見面彼此打招呼問候一樣,可是對於馮喆而言,她就有些突兀,因為兩人幾年來似乎從來就沒有什麼交集,最多也只是熟悉的陌生人。
柴可靜除了長相出眾,成績也很優異,身邊更是一直就圍繞著眾多的追求者,而馮喆從來都表現的普普通通,對學校的各類團體組織一概不參加,更沒有什麼特別引人矚目的表現,兩人純粹像是哈雷彗星和地球之間六七十年碰一次面的模式,即使有什麼偶爾的接觸,也是匆匆再匆匆,馮喆也絕不會自作多情到認為柴可靜這會來到教學樓頂,就是來向自己說這樣的一句“你也在這裡”不鹹不淡的話藉以還有別的深刻含義在裡面。
因此,馮喆知道,柴可靜也許就是想在此時,在即將離校的這個特別的時刻,從這個特別的角度來俯視曾經生活了四年的校園,回味一下過往的歲月罷了,而恰好的,自己先來一步,正巧在這裡出現了。
“你好。”
馮喆對著柴可靜點了一下頭,就準備走,這時,通往頂樓的過道穿出了紛雜的腳步聲,很快的幾個人就出現在馮喆的眼前。
這幾個人馮喆也認不全,大約他們都是學校學生會和糾察隊的成員。
這幾個人一上來都相互愕然了,他們本來是想從教學樓頂找找有沒有對張光北主任實施攻擊的不良學生的,誰知道竟然看到了校花柴可靜和一個叫不上名字的男同學在一起站著,幾人同時都有一個念頭:這一對孤男寡女在這裡幽會!
校花柴可靜,一向高不可攀的冷美人竟然在和一個幾乎沒人知道叫什麼名字的男同學在教學頂樓上幽會!
這個場景太出人意料,所以糾察隊和學生會的幾個人明顯的有些驚訝,而且,他們覺察到,柴可靜和這個男同學似乎發生了爭執,兩人好像就要吵起來似得,要不是自己這些人不期而至,恐怕一場淚水揮灑勞燕分飛的苦情劇就會在這裡上演,因為按照常理推斷,沒有情侶兩個身體間距離幾米遠談話的,除非是兩人之間有了爭執和齷齪。
馮喆看到了他們的表情,對著柴可靜點了一下頭,抬腳就走,他的步伐從容不迫,目不斜視,下到樓下,也不往宿舍返回,出了校園,如同往日一樣,跑著往月月巷回。
……
馮喆今夜將壓抑了三年之久的怨氣給發洩了,加上終於畢業,人生中的一個重要階段終於告一段落,心中有些愜意,不過因為喝了酒的原因,跑了一會酒意上升,頭有些疼,渾身發熱,他用自來水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