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僧童就很邪門,腦門中槍後,竟一時沒被斃命。
光從這點看,我暗自佩服那個魔心羅漢了,心說他的丹藥,果然不一般。而且我剛受完氣,心裡也憋著一股火呢,看著鐵驢跟金甲牛搏鬥著,我來了熱血與鬥志,從地上爬起來,對著牛屁股衝過去。
我一伸雙手,把牛尾巴舉起來,使勁扯著。這麼一弄,我看到它屁股最紅的地方了。
我沒刀,不然保準對準這裡狠狠來上一下,給它通通腸胃。現在呢,我稍一琢磨,索性對它踹了兩下。
我這兩腳沒啥實質性作用,純屬解氣,但金甲牛不幹了,它也有絕活,猛地後蹬蹄子。
我可知道這蹄子蹬起來的威力,我嚇得鬆了手,急忙往後退。
只是牛腿還是碰了我一下,我被這種餘勁兒一帶,並沒受傷,卻止不住的摔到地上,往後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