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它氣的急忙扭身子,對著姜紹炎再衝回去。
姜紹炎不敢硬碰硬,扭頭就跑。鐵驢怕姜紹炎有危險,他跟我說,“走徒弟,咱倆上!”
我心說上個屁啊?咱們是武松嗎?再者說,武松也只是會打老虎,對這種大牛也沒招吧?
鐵驢太壞了,他跑出去的同時,還拽了我一把。我被這力道一弄,不得已的也跑出去一截。不過我有自知自明,又趕緊躲回去了。
這期間姜紹炎跟鐵驢都在喊話。姜紹炎先喊得,讓鐵驢再配合他一次。鐵驢回話,吼著說好。
我發現他倆真有默契,姜紹炎把金甲牛往鐵驢身邊引,鐵驢找個機會,突然蹦起來。
我印象中,練武之人都講究招數的美觀,可鐵驢丁點這方面的覺悟都沒有,他蹦的那麼高,雙手雙腳都展開了。
按說換做別人,這麼做肯定會像大鵬展翅那樣,而鐵驢的樣子,更確切的說,像個飛起來的熊瞎子。
他落的位置挺準,一下坐在金甲牛的背上了。接下來鐵驢撒野了,他低俯著身子,整個人往前弓著,用雙手緊緊揪住金甲牛的耳朵,嘴裡喊著,“駕!駕!”
金甲牛肯定不樂意了,又蹬腿又亂蹦的,就想把鐵驢弄下來。
但鐵驢真有招,這麼逗來逗去的,把金甲牛帶到一棵樹下,姜紹炎趁這功夫也爬上樹了。
姜紹炎雙手握著刀,站直身子,等瞄準好後,對著鐵驢喊了句,“你快撤!”
鐵驢嬉笑一聲,一翻身,從牛背上跳下來,嗖嗖的跑開了,而姜紹炎突然一聲爆喝,從樹上落下來。
被這股勢頭一帶,他雙手中的匕首,幾乎夾著一股風聲,準確的刺到金甲牛的腦袋裡了,甚至整個刀身都進去了。
姜紹炎立刻打滾,向一旁避去。
我看的心裡都沒來由的激動了,連連叫好。金甲牛掙扎幾下,終於扛不住的應聲而倒,噗通一聲摔在地上,激起好大一股塵土。
我們仨的位置都分散開了,這時危險解除,我們又默契的往金甲牛身上走。
不能說我們又大意了,是誰都沒想到,這頭牛這麼邪門。
在我們離近時,突然間,它睜開眼站起身,奔著我衝了過來。
這畜生竟然是裝死!
☆、第八章 殺不死的怪物
我覺得整個身子的血都往腦袋裡灌。那個金甲牛還像個火車頭一樣,在我眼裡越來越大。
我潛意識的倒騰雙腿,飛快往後退,但我這種速度怎麼能跟金甲牛相比呢?
沒一會兒它就到我眼前了。我腦中突然浮現出個詞來,“跳馬!”
我純屬匆忙上陣,喝了一嗓子,對著金甲牛的牛腦袋,把雙手按了上去,又藉著跳起來的一股勁,整個人飛過去了。
只可惜這是牛,不是跳馬器械,我飛過牛頭不代表就完事了,我是稀裡糊塗的一屁股又坐在牛背上了。
金甲牛速度不減,依舊往前衝,被它這種慣性一帶,外加牛背的銅甲特別滑,我又動起來,跟坐滑梯一樣,一下子出溜到地上去了。
我狠狠來個大屁蹲,也趕得不好,有個石頭擱在我敏感部位了,這把我疼的,捂著褲襠直哼哼呀呀。
鐵驢隔遠看著,也不明白咋回事啊?他誤會了,氣的吼了句,“死牛,敢把我徒弟弄成太監?我整死你!”
鐵驢嗖嗖的衝過來,又耍了一手“熊瞎子飛天”,穩穩當當的騎在牛背上,雙手還握住那把匕首,來回扭動著。
這可是酷刑,說白了,要是幅度夠大,都能把牛的腦漿絞成一團,但金甲牛的護甲起了很關鍵的作用,讓鐵驢想扭也扭不起來。
金甲牛疼壞了,蹬腿刨蹄子的。我看著這場景,突然聯絡起一個事來。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