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死人了。而出拳的白參將卻心知肚明,這一拳根本沒有打在曹不傷身上,也不知這小子使得什麼方法,那身體收縮的力道剛剛好,正好到了自己拳頭未能及的地方。卻見曹不傷,伸出雙手抓住白參將的拳頭,整個身子騰空盤上這白參將的手臂,使得倒像是xī zàng一帶摔角盤打的功夫。那白參將覺得自己這一圈像是打到了水面之上,傷不到對方分毫,倒是臉上被濺了一臉水一般。曹不傷借勢雙腳向白參將的臉上踢去,白參將自然向後退去,卻忘了自己的手臂還被抓著,一退之下將曹不傷也帶了過來,終於沒有躲過去,臉上中了兩下。這兩下雖然不重,卻教白參將臉上很是無光。
曹不傷主動向著白參將挑釁除了想要讓那眾人瞧瞧自己的本事之外,更是因為那白參將剛剛朝著自己一夥人大呼小叫,讓他很是不喜,現在見著自己得手,心道不可做的太過,否則怕是要被逐出這軍中了。更何況剛剛那白參將向著地上那一拳一半是示威,一半想來是提醒自己小心了,看來倒是條耿直的好漢子。想到這一出,曹不傷之後不痛不癢的和白參將過了幾十招,這幾十招內兩人各自都沒有佔到對方便宜,那白參將倒算得上是一員猛將,膂力過人。只是招式雖然使用確少了一分靈動。顯然不是江湖上上門派中的招式,大約是軍隊中常用的普通拳法了。到了大約七八十回合的頭上,曹不傷故意露了個破綻,教那白參將打上一拳,這一拳實際上已經被化去了七八分的力道,打在身上根本不痛不癢。白參將自然心知肚明,卻見曹不傷向後退了幾步,臉sè很是難看,好一會才道:“受教了。”白參將自然知道那曹不傷是給自己留了面子,不過這在場的除了那曾子昕,怕再沒有什麼真正會武功的。因此旁人沒有看出來,那白參將臉上漲紅了,好一會才道:“好。。好小子,比我想的有兩下子。你能不能去偷營,還是請韓將軍定奪吧。曾子昕你笑什麼,小心我削你!”
也不知那那韓世忠將軍究竟瞧沒瞧出這其中的貓膩來,拍掌大笑:“好,好!曾老弟,你這師弟也是點蒼派的吧,看來貴派還真是人才輩出啊,我可好久沒見著老白吃癟了!”曹不傷冷冷道:“我不是點蒼派的,也不是這曾領軍的師弟。”韓世忠愣了愣,不知曹不傷為何出此言。但想來這是門派中的私事也不方便多問,便跳過這話題道:“你的本事倒是不差,不過你要去偷營,光有武功可不行,曹兄弟要去偷營,可還有什麼依憑?”曹不傷道:“想來偷營便是要燒掉地方的糧草之類吧。”韓世忠道:“那是自然,那一小波人過去,難道還盼他們殺個萬兒八千的金兵不成。可是那糧草存放的地方定然是重兵把守,偷營談何容易。曹兄弟本事固然好,打趴下十個二十個金兵自然不在話下。不過要想馬到成功,光憑武藝怕是太難辦到了。”曹不傷早已想好對策,道:“咱們宋軍是在哪裡取的飲水。”韓世忠的部隊駐紮在長江邊上,自然是在江中飲水,這般粗淺的問題引得宋軍中不少人發出訕笑。韓世忠卻神情很是認真道:“自然是在長江中取水了。”曹不傷道:“不錯,因為咱們駐紮在長江邊上了,那將軍以為金軍在哪裡取飲水呢。”韓世忠道:“自然也是在這長江中了。曹兄弟的意思是?”曹不傷道:“金軍的糧草自然是不好偷襲的,便是藏在哪裡都不知道,不過這飲水確是人人都知道在什麼地方的。”韓世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