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白澤縣的經書見氣氛有些尷尬,急忙出來解圍,“能夠還死者一個公道的話,就算是開棺驗屍,想必死者也不會介意。”
黃山縣經書聞言,臉色有些窘迫,揮揮手道:“那也只能是你們白澤縣的來辦此事,我們黃山縣的幾名遇害女子恐怕早已成了枯骨,髮絲想必也化掉了。”
白澤縣經書打著圓場:“那是,貴縣三起命案都已過去多年,即便開棺驗屍也驗看不出什麼線索了。郝捕頭,咱們這就動身,你看如何?”
郝猛正要應下,屋子外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只見範通帶著兩縣班頭進來,看到郝猛明顯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將視線落在了一旁的袁小鷹身上。
“袁鏢頭,貴公子是否是左利手?”範通冷冰冰地盯著袁家父子。
他顯然在外頭已經調查過此事了,此時的神態語氣,雖是在詢問,但眼神鋒銳無比,早已知曉了答案。
袁鏢頭將兒子護在身後:“不錯,小兒確實是左利手,不知範班頭有何見解?”
“顏姑娘曾推測出兇手是個身材高大的左利男子,範某斗膽一問,七月初四,袁公子身在何處?”
範通神色凝重,顏子苒記得,今年七月初四,正是白澤縣方靜遇害之日。
“我在白澤縣姑母家。”袁小鷹捏了捏左手,咬著牙回答。
“那白澤縣的方靜遇害一事,你可知曉?”範通眼眸冰冷地詢問著。
“知曉,聽說是被人捅了脖子一刀死掉的。”袁小鷹抬起頭,“你是在懷疑我殺的人?”
“你是左利手、練過武,還經常在周圍幾個縣城走動,是也不是?”範通沒有回答他,反而是接著逼問。
“我爹是鏢頭,我在這周圍幾個縣城為我爹招攬些生意,自然是時常走動。至於習武,那自是不必多說。而左利手,天底下不知有多少,範班頭何故只盯著我一人?你有證據嗎?”
袁小鷹從袁鏢頭身後邁步而出,絲毫不懼地看著範通。
“少在這裡爭辯,去了衙門,大人自有章程。”範通說著,向身後的衙役揮了揮手,“帶走!”
袁鏢頭還想阻攔,但郝猛卻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袁鏢頭稍安勿躁,大人絕不會冤枉了任何無辜之輩。”
袁鏢頭見郝猛的神色頗為凝重,一向走鏢的他與郝猛和黃山縣的班頭關係都很不錯的,故而鎮定了下來。
“爹,救我!”袁小鷹卻有些慌了,急忙呼救。
“小鷹,去了衙門之後,如實回稟大人,江大人是個好官,別怕。”
袁鏢頭說著,望向範通:“範老哥,還望手底下留情一二。”
:()大禎女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