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去和姚感在一起好了。”顏君墨頭也不回地說道。
眼看天空開始放晴了。整個下午,顏拯清和崔顯鳳陪著姚感夫婦東奔西走,還有一群人跟著拍照錄象等等。他們先後到文廟祭祀孔夫子,又到公園遊覽,還到了娛樂園。不知怎麼,顏君墨要和姚感坐一坐過山車,還偏要伴郎伴娘也陪著。在大夥的慫恿下,顏拯清和崔顯鳳只好跟著他們翻山越嶺。
可是令顏拯清驚訝的是,下了過山車後的顏君墨居然還要去玩空中搖籃什麼的。而頭暈目眩站立不穩的顏拯清只能悄悄地躲在一旁嘔吐,卻又不幸被崔顯鳳發現了。崔顯鳳過來攙扶他,顏拯清窘迫,要伸手去掏衣兜裡的紙。可是手卻不聽使喚,崔顯鳳幫他掏出了衣兜裡的東西。
不是紙,也不是手帕。竟然是一包解酒藥!
這下出醜了,顏拯清一時大驚。一早急著趕來,竟然忘了帶該帶的東西了。
崔顯鳳看了看,把解酒藥裝回到顏拯清的衣兜裡面。又從自己衣兜裡掏出紙和手帕來,她把紙遞給顏拯清,笑著說道:“還說不是酒鬼呢。”
“搞裝修的朋友送的。”顏拯清不敢抬起頭。
這時,已近傍晚時分了,顏君墨帶著姚感幾乎玩遍了娛樂園內的每一個角落。在大夥的催促下,顏君墨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娛樂園。
如果再這麼玩下去,顏拯清覺得顏君墨很有可能會去玩高空彈跳的。
一群人來到了預定的飯店。這時,姚感和顏君墨已經換上了一身古代裝束,還各自在胸前掛了一朵大紅花。他們站在大廳裡,迎接著親人朋友的同時,也接受著他們的祝福。
“怎麼不見掛禮單的?”站在新郎後的顏拯清小聲問站在新娘後的崔顯鳳。
“他們故意減去了這個環節。”崔顯鳳小聲回答。
“哦。”顏拯清無語。在藍溪時,曾經有一個月顏拯清連續遇到一個站長,一個主任,兩個管理員,五個員工辦理婚事。顏拯清為此送了一個月的禮,換來了三個月飢寒交迫的生活。同事亦如此,還對此美名其曰:婚災。
“你要注意和那些人保持距離。”崔顯鳳指著遠處的幾個桌子,那兒人滿為患。
“怎麼?”顏拯清不解。
“他們的桌子上疊著有三個酒杯啊。”崔顯鳳解釋:“這兒的習慣是,在桌子上疊了三個酒杯的,坐到那兒的人就是比較能喝酒的了。疊著兩個酒杯的,則次之,以此類推。”
“喲,你不早說。”顏拯清大驚:“我還以為不能喝酒,所以才故意把酒杯疊起來的呢。”
“我聽到最新訊息,一會兒他們要來向新人敬酒呢。你夠受的了。”崔顯鳳訊息靈通。
“你不說我也知道。”顏拯清說道:“本來就說好是來替他們喝酒的。”
“能少喝就少喝。”崔顯鳳叮囑:“快把藥服用了。”
“啊,差點給忘記了呢。”顏拯清趕緊備戰。
“你會猜拳?”崔顯鳳問道。
“會啊。”顏拯清回答。
“會就好,喝酒時儘量跟他們猜拳。這樣不至於多喝。”崔顯鳳出主意。
“你的點子還真多啊。”顏拯清笑著奉承。
“以後要不恥下問。”崔顯鳳得意。
“遵命。”顏拯清問道:“如果我醉了怎麼辦?”
“酒鬼存在醉嗎?”崔顯鳳說道。
“我還以為你會送我呢。”顏拯清失望。
“才不想送你呢。”崔顯鳳把眼光離開顏拯清。
“唉,白白為他人做嫁衣裳。”顏拯清嘆氣。
“呵呵。”崔顯鳳笑道:“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啊。”
“不過,不試怎麼會知道呢。”顏拯清說道。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