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蓁,是我曾經深愛的女人。”
故事的一開始就這麼勁爆,遲樾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喬予桐的身世現在還是一個謎,秦俊成這一開口直接埋下了一個謎題的種子。
但是又不敢貿然的問出口。
遲樾忍不住道:“所以您幫我,是因為予桐?”
秦俊成點點頭,“不然呢,我和你們靳家又或是遲家還有多深的情誼值得我砸下全部的身家。”
可能是這個理由過於荒誕,雖然之前的時候靳遠山就猜測過秦俊成是個情種,所以才不曾婚嫁,如今看來,為曾經深愛的女人豪賭投擲,還真是純純的痴種。
秦俊成看著遲樾難以言喻的表情,“有什麼話只說就行。”
遲樾說:“沒有,我只是不明白。”
秦俊成道:“不明白什麼?不明白我為什麼二十多年過去,還是如此豪賭,舍下身家。”
畢竟喬蓁現在早已嫁與他人,遲樾不知道秦俊成是否知曉,提醒道:“予桐的母親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
秦俊成笑了笑,“我知道,她現在很幸福,我也很為她感到高興。”
遲樾說:“所以明明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時至今日,您為什麼還要冒險出手,甚至她都不知道。”
秦俊成搖搖頭,“我不需要她知道,她只要默默守著眼前的這份幸福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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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樾看著眼前的男人,哪還有半點的戒心和籌謀,滿眼是深情,光是提起就已經足以陷入一個感情的漩渦。
秦俊成接著道:“你不是說了,你一開始想拿下這麼競標,為了就是推翻和梁家之間的聯姻,更何況,現在你身邊還有那丫頭,我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不出手,梁致遠啊梁致遠,你真是繞來繞去都是她的劫數。”
他說到最後竟然笑了出來。
這其中果然還是有梁致遠的緣由。
遲樾道:“您和梁家之間,恩怨也是這麼結下的?”
他問的很模糊,但是已經足以用來分辨其中的原委。
秦俊成卻笑的狡黠,“你難不成真的想把我們之間的恩怨打聽的一清二楚?”
遲樾也意識到是自己越界了,連忙道:“對不起,只是這其中涉及到她,我很難不去搞明白。”
秦俊成知道這個“她”說的是喬予桐。
“我知道,所以才在你面前把原委跟你講清楚,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想保護的人也是一樣的,所以你可以放心,至於其他問題,涉及到過多的隱私,我也不方便再跟你繼續說了。”
遲樾從靳遠山的口中也算是瞭解秦俊成的為人,如今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是最大的誠意了。
“謝謝您跟我說了這麼多,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秦俊成敏銳的抬起頭,“什麼?”
遲樾沉吟片刻道:“據我所知,予桐的父親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謎題,從她出生到現在,這個位置也一直是空缺的,所以想問問您,是否知道其中的一點線索,雖然她嘴上一直說著不在意,但是心裡還是惦記的。”
他一開始的時候,對秦俊成是持一個懷疑態度的,畢竟那些隱忍的情緒不可能是空穴來風的。
但是越到後面他越發現,比起對喬予桐的感情,他更多的是傾覆在她的母親喬蓁身上,從始至終也只圍繞喬蓁。
這不是一個父親的正常反應,或者說他也知道,喬予桐不是他的女兒。
在這幾人複雜的關係中,只剩下一個人,那就是梁致遠。
遲樾剛想到這裡,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很快便自我否認了。
秦俊成久久沒有應聲,“這件事我並不知情,這個答案應該只有喬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