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給他徒增煩惱而已。
不過這終究是他自己的事情,做選擇的人也只能是他自己。
過了很久,段立恆才問道:“所以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梁見深並沒有直面回答,而是問道:“立恆,我是不是很扭曲,明知道是錯卻還是深陷,我自己的親妹妹還在療養院裡接受治療,我卻在這裡擔心”
他越說到後面越說不下去。
段立恆卻直接打斷道:“你為什麼要這麼想,即便你之前的感情和關心並不單純,但你也是那個被瞞在鼓裡的人,二十年前的事情你又哪裡弄得清楚,哪怕是現在,也是補償的心理大於一切,再者說,現在梁家整個上下都是你一個人撐著,不管對誰,都已經是問心無愧,所以不要輕易埋怨或者是否定自己。”
聽了段立恆這段話,其實梁見深心裡舒服了很多。
有些事情,一直壓在心裡,反倒會是越來越陰暗,現在順勢都說出來,突然間就變得暢快了。
他輕舒了一口氣,“現在去糾結所謂對錯已經沒有意義了,無論是我媽還是我外公二十年前的自私,還是我爸不明智的被動決斷,結果已經釀成了,於情於理我們家也都是要補償的,哪怕是人家不要,我也會用我自己的方式補償。”
段立恆瞭解梁見深的性格,親情對重要,但是原則也不可丟,他只是想要守住自己的底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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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界限劃清,其實一切也就變的明瞭了,你也不需要給自己冠上什麼不必要的名頭,做自己力所能及就好。”
後半段的時間梁見深其實一直在喝酒,段立恆因為職業原因,滴酒不沾,面前的茶倒是一點兒不剩了。
“差不多行了,一個人也喝的這麼起勁兒。”
梁見深就酒量很好,一瓶下肚也是清醒的很。
“就這點兒量,還不夠我醉的。”
段立恆直接把酒拿遠了一些,“剛才的話都白說了,還想把自己灌醉?”
梁見深搖搖頭,“沒有,事情是想清楚了,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段立恆聞言道:“看來你這個所謂的妹妹,還是個難搞的主,錢送上門都不要,你爸那邊一出手應該也不是什麼小數目吧?”
他不太相信現在還有如此端正的人,再說了,梁家在京北可是大家族,別說是一個私生女,就是幾十個幾百個估計都得千方設法的想要冠姓。
梁見深腦海中忽然就浮現出了喬予桐的臉,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她可不是什麼一般人,性子也是執拗的很,比誰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段立恆看著梁見深提起那人的表情,不由出聲道:“你好像有點兒魔怔了。”
梁見深幾分鐘前下定的決心好像又突然開始動搖,半晌後還是搖了搖頭,“放心,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有些時候,還是要果斷一點兒的好。”
其實對於他們二人而言,感情從來不是什麼生活的必需品,女人更不是。
說來也奇怪,現在居然同時心懷他意,梁見深這邊正經歷著複雜瑣碎的恩怨情仇,而他這邊,也同樣有著不一樣的悸動。
這屬實不該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應該有的情感。
這樣想著,段立恆的思緒也逐漸飄遠,回到了剛才偶遇喬予桐的那一刻。
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吃完了,吃的好不好,開心不開心
即便知道這不是他關心的事情,但是仍舊控制不住的去想,就像剛才梁見深的說的那般。
:()遲遲入懷中